結果靈武子下一句，李玄霄跨入虛境，直接給他乾懵了。
“虛.......虛境！？李兄你........”
吳江明滿臉的難以置信，心中的震撼一點不比當初的隆暉少。
而且，由於他比隆暉更早就和李玄霄接觸，幾乎是看著他一路走來的人。
所以這種感觸更深，聽到李玄霄晉升虛境後的震撼也更大。
吳江明突然想到自己片刻以前，還在李玄霄麵前炫耀自己晉升乾境。
就感覺一陣羞赧，關公麵前耍大刀了屬於是........
媽的，竟然還說我天賦異稟，我要是都算天賦異稟，你算啥？
說了半天，是在拐著彎誇自己是吧？
都給我等著！等我學了戮仙陣，把你們都鯊了！
吳江明這次學聰明了，把話藏在心裡沒說出來。
“靈武子真人。”
李玄霄身後，梁劍秋朝著靈武子拱了拱手。
靈武子同樣拱手回禮：“梁道友折煞貧道也！在道友麵前，不敢稱真人。”
“叫我靈武子就好。”
梁劍秋就哈哈一笑：“真人莫要謙虛，能在虛境巔峰便領悟到道家法眼——清輝明瞳。”
“一句真人，絕對擔的起！”
二人一番客套，把話題引回主線。
“此等場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真人是否有頭緒？”
靈武子眼中清輝流轉，默默掃過周圍。
“梁道友是否記得，百年前的那場天淵降臨？”
梁劍秋點點頭：“自是記得的，隻可惜我當年隻是初入古武玄庭，並沒有切實體會到魔族的可怕。”
靈武子就一搖浮塵：“貧道那時候也是個小道士，同樣被師尊們保護的很好。”
“但梁道友可還記得天淵是如何降臨的？”
梁劍秋閉目思索：“這........似乎沒有太多頭緒，聽親曆過那次大戰的前輩們說，天淵似乎是突然就憑空出現在中洲上空........”
說到此處，梁劍秋猛地睜開雙眼：“真人的意思是.........”
“魔族，擁有瞬間大規模傳送的能力？”
靈武子點點頭：“這本來隻是貧道的一點猜測而已。”
“但今日所見，似乎有所印證？”
“否則如何解釋，整座城市的人瞬間消失？”
李玄霄就伸了伸手：“前輩，真人，二位且聽我一言。”
“我當時抵達此處，發現魔族時，整個城內都是魔族，並沒有人類！”
梁劍秋這時也想起來了，李玄霄在玄玉裡說的，確實是一整座城內都是魔族。
靈武子目光中閃過一抹狡黠：“李道友，貧道無意冒犯，可你如何斷定，城內都是魔族而非人類？”
李玄霄稍稍猶豫，眼眸逐漸蛻變為金色，一股淡淡的佛門氣息湧現。
考慮到周圍有很多武者，李玄霄將佛門氣息控製在小範圍內，沒有逸散而出。
靈武子先是詫異，旋即露出了然笑意：“果然如此！沒想到世間真有人能佛武雙修！”
他此前給李玄霄去除麒麟印記時，就通過清輝明瞳，看到了李玄霄體內，有佛門氣息流轉。
當時他就猜測，李玄霄難道可以佛武雙修？
如今李玄霄的表現算是坐實了這一點！
梁劍秋同樣麵露詫異神色，他並不是沒有懷疑過。
此前他支援李玄霄和隆暉的時候，就隱隱察覺到空氣中有佛法氣息。
結合李玄霄能在非入門時間，破格進入古武玄庭，梁劍秋曾經就懷疑過，李玄霄肯定有非同凡響之處！
但他並沒有往佛祖武雙修的方向去猜測，畢竟這也太過驚世駭俗了。
而事實證明，他到底還是保守了。
李玄霄解除佛法，金色瞳孔瞬間重回深邃的黑，佛門氣息也消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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