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東一聽,臉上露出了喜色:“他那個弟媳婦挺不錯的……”
這次村長倒是沒打他,幽幽一笑。
……
張錫凡一路走到了村東頭的魚塘,果然這裡新建了一個兩層小樓。這片魚塘都是徐大混子的,而這兩層小樓應該就是他的根據地。
張錫凡二話不說就踹開門走了進去,裡麵正有人在推牌九。
張錫凡剛一進來,就被人圍住了。
“我是張錫凡!讓徐大混子來見我!”張錫凡看到他們絲毫不懼,骨子裡麵的狠勁露了出來。
如果給周槐等人看到張錫凡這一麵,怕是都不敢相認。
周圍人聽到張錫凡的名字,沒有徐小東表現的那樣。這裡的混子都是三十多歲、四十多歲,屬於徐家村以及附近村子裡麵的老混混了。
張錫凡狠的時候,畢竟在學校。那個時候,這裡麵的人早就成年了,自然沒跟他硬碰硬過。
隻是張錫凡從城裡回來,而且氣勢這麼足,他們摸不清底細,一時之間沒有人出手。
這也是張錫凡故意的,他一旦回來露怯,他畢竟隻有一個人,這幫混子肯定能把自己搞死搞殘。
上戰伐謀,張錫凡從小就知道,以勢壓人的道理。
所以必須要比他們還狠,讓他們顧忌,才有可能把人帶走。
在張錫凡的強勢之下,一個穿著背心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中年人瞎了一隻眼,挺著一個大肚子,膀大腰圓。
“張家大崽子回來了?錢帶夠了麼?”這個中年人就是徐大混子。
徐大混子一出麵,其他人都紛紛讓開,在這個地方,以他為首。
張錫凡看著眼前這個大混子,他知道對方也是個狠人。自己小時候,有一次打了他一個侄子,後來這家夥喝多了,衝到自己家,差點把自己掐死。
要不是自己爸媽要跟他拚命,他真能把自己掐死。所以這個家夥,毫無人性可言。
張錫凡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家夥應該早就被槍斃了。沒想到,現在還能橫行霸道。
看到他,張錫凡死死盯著他,好似炸毛的野獸:“我弟媳現在在哪,我要見她。”
徐大混子拿出一隻香煙,旁邊人立刻給他點上。
香煙點著之後,他一口煙霧吐在張錫凡的臉上。
張錫凡沒有說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與他對視。
徐大混子懶懶說道:“要人也行,要不然拿錢過來,要不然把你弟弟送過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張錫凡冷冷回道:“欠債還錢?那要看欠的是什麼債,你放高利貸害人,還敢擅自囚禁公民,你在犯罪知不知道?”
徐大混子嗬嗬一笑:“嚇唬爺爺呢,跟我講法律?這個地方,是給你講法律的地方麼?我看你念書,念成傻子了。你弟媳現在就在樓上伺候人,你早點拿錢出來,早點帶人回去。不拿錢,就讓你弟媳在這裡待著。”
聽到這話,張錫凡根本沒有忍,他抄起旁邊的牌九的碗,就砸在徐大混子的頭上。
徐大混子都沒想到,這小子出手這麼快。
隨後張錫凡將他頭按在桌子上,手上的碎片抵在他脖子上的大動脈:“徐大混子,把我弟媳放出來!”
碎片刺在喉嚨邊,但是徐大混子也是多年的狠人,他想要起身,卻被張錫凡死死按著。交錯之間,徐大混子脖子上鮮血淋漓。其他人見狀,都不敢上前。
徐大混子獰笑起來:“牛逼,當年老子就應該掐死你。來,你要動手就動手,把勞資弄死!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我就要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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