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主管是一個二百斤的大胖子,自己找過他一次,不過對方那雙仿佛看穿自己衣服的眼睛,讓她覺得發自內心的惡心。
至於其他的工友,更加不可能為她說話。
殷詩詩不由想到了張錫凡,可是眼中一片黯然。
因為她這份工作,雖然是張錫凡幫自己介紹的。但是當時自己的身份是他弟媳,沒想到的是,來江北的第二天,張懷慶留了一封信告彆。
張懷慶對之前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獨自離開江北去南方打拚。
雖然張懷慶走之前,沒有跟殷詩詩離婚,但是兩個人的關係名存實亡了。張錫凡聽說這件事之後,隻是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話就離開了。
從那天開始,殷詩詩再也沒有接到他電話,自己也不好意思找他。
所以這幾天,雖然被人針對,她卻不敢打電話給張錫凡。
她捂著臉,強忍著被人辱罵的委屈:“班長,我好好乾,您彆打我了。”
“賤人!”班長罵完之後,把處理工作留給殷詩詩,自己又回去嗑瓜子去了。
殷詩詩擦乾眼淚繼續工作,而在不遠處,一個體型臃腫的胖子遠遠看著,目光中閃爍著歹毒的光芒。
他相信,任何女人在這種環境下支撐不長。要不然灰溜溜離開,要不然就要落到他手上。這個女人太水靈,看起來跟大學生一樣,所以他才讓人故意針對。
已經欺負了這麼多天沒啥反應,看來確實沒啥背景,自己下手的機會到了。
張錫凡自己開車來到海雲集團,裴彥明早就在公司門口等著了。
看到對方的樣子,張錫凡也知道他非常著急。下了車之後,裴彥明第一時間走過來:“周市長沒有一起來麼?”
說這話的時候,裴彥明滿臉的失落。
張錫凡見狀歎了一口氣,看來裴彥明還是心裡沒底。不過在官場上,他越過自己直接找周槐,也是表現對自己的能力有所懷疑了。
張錫凡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周市長有這個重要的會議,讓我先來了解情況。他特意說了,如果裴總這邊緊急,讓我打電話給他,推了會議就過來。”
裴彥明雖然不在體製內,但是常年與政府人員打交道,對於情況非常了解。他知道自己失態了。
“錫凡,你知道老哥不是這個意思。你來和周市長來,不是一樣麼。”
裴彥明又恢複往日的親密樣子,隻是張錫凡心裡確實有些不快。兩人之間的情分,隨著他這次事情要淡上一些。
雖然張錫凡當時因為家裡有事,把裴彥明的事情耽擱了幾天。但是裴彥明在沒有谘詢自己的前提下,直接打電話給周槐。
若不是張錫凡現在已經走入了周槐身邊,或許周槐會懷疑自己在其中欺上瞞下。
此次讓自己過來,周槐也是有著另一層意思。告訴裴彥明,自己就是就他的代言人,有什麼事情,找自己是一樣的。
結果自己都來了,裴彥明還在找周市長,就有點不給麵子了。
實際上,裴彥明這個表現是有原因的,他之前也是通過郎映文,聽說張錫凡因為一篇新聞稿,把周槐架在火上烤。
所以裴彥明認為張錫凡這邊又倒黴了,所以直接越過他聯係周槐。
現在張錫凡代表周槐過來,裴彥明表麵接受,心裡還有一些驚疑不定。
就在此時,周槐的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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