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都是神情如常，老牛還細心幫林鈺把洗漱用品帶上：“我和老張說好了，你就過去住吧，家裡不用擔心。”
林鈺也溫柔說道：“你在家也注意一點，晚上要是吐到地上，給我及時擦乾淨。不然地板臟了，不好清洗。”
說著林鈺走到張錫凡身邊，非常自然：“走啊，回家。”
是回我家，不是回家。張錫凡搖了搖頭，主動幫林鈺把包拿著。
兩人一起出了門，在關門的時候，張錫凡還看到老牛向他們兩個人擺手：“晚上早點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關門的一刹那，張錫凡在老牛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極為複雜的表情。
不過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以老牛這種粗線條，怎麼會有這麼細膩的表情。
張錫凡一夜好夢，他發現最近自己睡眠好了很多，多年的神經過敏都好轉了。除了有時候睡醒的時候，腰部有些酸之外，已經很久沒有過半夜驚醒的場景了。
特彆是喝了酒之後，晚上睡眠特彆好，第二天早上起來，身上也沒啥異味。有時候還能隱隱聞到一股香香的味道。
之前聽專家說過，如果一個人精神狀態好，身體體味都會好很多。難道自己堂堂血氣方剛的好漢，也有體香了？
從房間裡麵出來，正看到林鈺打掃衛生。
自從林鈺住在自己家之後，家裡衛生狀況好了很多。一些犄角旮旯裡麵，她都會耐心的擦乾淨。
她既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又像一個性格溫柔的姐姐，總之就是不像嫂子。
“嫂子，今天周六，就彆忙了。天天掃，哪有那麼多灰塵。”張錫凡一邊去浴室洗漱，一邊懶洋洋的說著。
林鈺卻很認真：“那不行，家裡就必須要乾乾淨淨的。如果外人來做客，家裡衛生狀況，也會無形影響彆人對你的看法。以後你如果談戀愛，你女朋友一進家門，看到亂七八糟的，你想要成事都難。”
張錫凡一邊刷牙，一邊想到，人家一進家門看到亂七八糟的倒是不會覺得什麼，但是看到你這麼一個美女，隻怕根本就成不了事。
好在張錫凡短期內不打算談戀愛，現在身邊的女人，除了幾個敢信任之外，其他的都很難完全放心。
例如楊加佳，這個素淨的姑娘，張錫凡是真的有過好感的。隻是她到底真麵目是怎麼樣，他不敢深究。
能夠讓他放下心防的，林鈺算是其中之一。
洗漱完之後，張錫凡開始吃早飯。早飯也是林鈺做得。
吃著林鈺做得早飯，張錫凡則是想到了牛勝強，也不知道事情推到什麼地步了。
正在此時，裴彥明的一條信息發了過來：“多謝。”
張錫凡知道，事情已經在推動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為陰冷的笑容。
……
江北市碼頭，兩個打扮成工人的家夥，偷偷摸摸找工作人員聊天。兩人出手大方，動輒就塞紅包和香煙，一些工作人員態度也會隨著紅包和香煙發生變化。
一路上走過來，兩人找了不同層次的人，以不同方式收集到了材料。
等到沒人的地方時，牛勝強將一個煙盒子扔到角落裡。
“你香煙咋抽這麼快，我看你一上午都扔了好幾個煙盒子了。”
假裝成工人的吳文，看到牛勝強的動作，感覺有些奇怪。
牛勝強神情如常：“吳哥你不抽煙不知道，一碰到刺激緊張的任務，我就控製不住煙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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