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幾天沒有酸疼的腰，早上起來還有些發麻。
張錫凡在浴室裡麵洗澡，看到垃圾桶旁邊又扔了一雙破爛的肉色絲襪。應該是殷詩詩昨晚穿的那一雙，不過被扯爛的不像樣子。
張錫凡洗完澡之後，一邊吃早飯一邊說到：“殷詩詩啊，過日子呢，還是要愛惜物品。就像那紅酒，喝了也沒啥事，何必要扔了呢。還有昨晚你穿的那塑性絲襪，怎麼撕扯成那個樣子。”
張錫凡說著想起來上次在殷詩詩家裡看到的，那一堆被生生扯壞的衣服。這丫頭平時看起來挺會過日子的，怎麼對自己衣服這麼不愛惜。
難道是有暴力傾向，拿自己的衣服撒氣？
“哥，你管這個乾什麼？我們女孩子買衣服嘛，本來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雙絲襪，早上有點脫絲，所以我就扯了。反正也不貴，再買一雙就是。”
殷詩詩也不知道是被說得不好意思還是怎麼了，臉色微紅的辯解。
張錫凡搖了搖頭：“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一絲一縷當思物力維艱……”
張錫凡將殷詩詩當做自己妹子，所以難免嘮叨一點。
“就你道理多，快吃早飯吧。”殷詩詩吐槽了一句，眼中卻流轉著一絲柔媚。雖然被說了，卻心裡甜滋滋的。她在這世上，也隻有在張錫凡身上能夠感受到一點親情的溫暖。
吃完飯之後，張錫凡就帶著香茶出門。他找地方換了一個包裝，原本還想回家收拾一下。突然接到周槐的電話，讓他趕快過來。
他也沒多想，立刻開車去了市政府辦公室。
市政府大院，星期六自然還有人值班，結果有人看到了周槐站在自己車子邊，和司機喬強一起抽煙。他們還奇怪，周市長一大早是要出門還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在停車場抽煙。
在體製內，領導就跟大明星一樣，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有些人還專門喜歡揣摩領導，從他一舉一動揣摩對方的意思。
這種人活得很累，跟古代太監一樣，天天琢磨領導舉動裡麵有沒有深意。這種人一看到領導有反常舉動，就跟蒼蠅看到shi一樣的興奮。
直到張錫凡開著車到了停車場，跟著周槐一起上車。一直觀察的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周槐在等張錫凡。d，這真是鹽缸裡麵出蛆，稀奇。
領導等秘書，不少人都表示這是第一次見。而且周槐神情如常，沒有絲毫不悅，這讓大家心裡酸溜溜的。
張錫凡這個待遇，真是正常人都羨慕不來的。很多人都捫心自問，這家夥到底哪裡好了，讓領導喜歡成這樣。這哪是秘書，這??就是領導親兒子。
他們卻不知道，張錫凡知道周槐等自己到現在，也是趕忙在車上道歉：“領導，我真沒想到你怎麼突然提前出發。我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五分鐘。”
張錫凡是臨時接到周槐電話，原本兩人計劃是下午前往省城。因為這頓飯，周傳運定在晚上吃，下午出發正好。
但是周槐突然改變計劃，選擇上午過去，讓他有些奇怪。
周槐也沒有解釋，反而是跟喬強聊了兩句，讓他這兩天就在省城待著。今天晚上吃飯不用他參加，但是明天趙心怡和周希雯要去省城附近一座山寺還願，讓他要隨時等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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