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錫凡這個王八蛋,我要花錢買他的狗命。”王耀陽怒不可遏,三天時間,他暗中掌控的會所全部被端了。
現在的王耀陽,再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因為那些會所,不僅是他養打手的地方,更是積攢人脈的橋梁。多少關係,都靠著這些會所經營。
現在不僅全部沒了,而且自己好幾名“貴客”,全部被抓了進去。為了救他們出來,王耀陽不得不動用自己的其他關係。
任潛學站得遠遠的,他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是他剛一進門,王大少賞得。
此刻,王耀陽扭頭惡狠狠瞪著任潛學:“你這個廢物,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除了把你養得跟豬一樣,你說說你還有什麼用?掃黑辦進不去,還讓張錫凡當了副組長,你特麼除了能吃會玩,還會點什麼?我問你,我想要張錫凡的狗命,你能不能做到?!”
任潛學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一個勁的彎腰道歉,不敢接買凶的話茬。
正在此時,市委辦副主任秦克樹走了進來。
雖然秦克樹比任潛學低半級隻是副處,但是跟王耀陽的關係不一般,相當於他半個軍師。之前把柳清兒介紹給張錫凡,給他下套的主意,就是他想出來的。
走進來之後,秦克樹直接走到王耀陽身邊:“王少,先消消氣。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至於你說的買凶,現在也根本不可能。”
王耀陽也知道買凶不可能,張錫凡現在是掃黑辦副組長,他若是死於非命。那將是震動全國的事情,哪怕自己逃到國外,都會相關部門,讓自己“非正常死亡”。
千萬不要試圖以自己一個人挑戰整個組織,曾經沿海一帶風光一時的那位大佬,一個電話能夠讓海關換一個地方開會,方便他的走私船入內。
就這樣通天的關係,他逃到國外也就12年的時間,最終還是跟個禮物一樣,被送到國內向祖國盛會獻禮。
跟那種大佬相比,王耀陽太微不足道了。
秦克樹歎息了一聲:“王少,早就和你說了,要跟這些關係斷了。哪怕有著白手套,涉黑的事情現在一點都不能沾。”
秦克樹勸了兩句,王耀陽罕見沒有發脾氣。
“剛剛我打聽到一件事,或許王少你很感興趣。”
秦克樹沒有隻是說風涼話,而是拉著王耀陽坐下之後,說道:“周槐有一個司機,貼身伺候了五年。上次車禍事件,周槐懷疑這個司機有問題,所以就疏遠了。”
王耀陽聞言,皺起了眉頭:“我現在要對付的是張錫凡,目標又放在周槐身上,管用?”
秦克樹笑了:“這有什麼不管用的,張錫凡和周槐早就綁定好了。就像此次掃黑辦,張錫凡憑什麼擔任副組長,還不是周槐的力挺。所以要堅持我們之前的思路,瞄準好周槐開火。”
王耀陽似有所悟,張錫凡現在風頭再盛,他本人沒有關係人脈,就像浮萍一樣。若是沒有周槐,想要把他拖下來捏扁搓圓,還不是信手拈來。
“隻是想要搞定這個司機還需要一點時間,在此期間,我們要想個辦法拖住張錫凡,不能讓他這麼挖了。”
秦克樹看著王耀陽說道:“王少,你那位同學應該要回國了。”
王耀陽聽了此話,臉色難看至極:“必須要用她麼?你知道,她可不是柳清兒那樣的女人。我在她身上,花費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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