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錫凡見狀,也怕殷詩詩多想。說是帶楊加佳了解了解情況,趕忙把她拖走了。
夏小蘭也不能跟著,隻能意猶未儘地去廚房幫忙。
在廚房裡麵,還忍不住把楊加佳一頓好誇:“你這嫂子真不錯,我看了就喜歡,跟你哥又是同學。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郎才女貌。這以後添個孩子,肯定聰明。”
殷詩詩聞言臉色也有些複雜,不過還是笑了一聲:“我哥這麼優秀,跟誰添孩子都不會差的。”
“這倒是,錫凡這孩子打小就聰明懂事,上學還是工作,從來不讓家裡人替他煩神。”夏小蘭提到自己大兒子,還是忍不住自誇了幾句。
殷詩詩卻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一邊乾活一邊若有所思。
張錫凡把楊加佳送到自己房間,讓她趕緊坐著。
房間乾淨整潔,一看就是經常打掃。
“你平時都不怎麼回來,你爸媽還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說明一直惦記著你。”
楊加佳看著乾淨整潔的擺設,更能體會兒行千裡母擔憂的深刻意義。這種樸素的感情,往往最能打動人。
張錫凡點了點頭,和她聊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不過他小時候的事情無趣的很,僅有的幾件趣事,都是自己弟弟的。
作為家裡的長子,張錫凡從小到大壓力都不小,處處要做表率。所以他骨子裡麵就要強。
楊加佳卻饒有興趣聽他說著,她現在也不方便走,不如就和他坐著聊天。
張錫凡聊了一會,父親喊他出去扛一些米油回來。大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對於稍顯古板的父親來說,那就是勞動力。
管你在外麵風光不風光,回來就要乾活。
張錫凡讓楊加佳坐著,然後跟著父親出門。
楊加佳看著房間裡麵的陳設,翻了翻保存下來他的筆記本、畢業照啥的。彆人看起來很無味的東西,她卻仔細翻看,時不時因為他年幼寫的一些話,一些看似笨拙的照片而逗笑。
正在楊加佳翻看的時候,殷詩詩從外麵走了進來,她手裡還拿著一個玻璃罐。
“嫂子,在看什麼呢,還看樂了?”
殷詩詩進來,納悶地看著她。
楊加佳臉色一紅,不好讓人看到自己這麼花癡的樣子。
她看向殷詩詩手裡的玻璃罐:“這裡麵是什麼?”
殷詩詩果然就轉移了話題,她先是扶著楊加佳在床邊坐下,然後小心問道:“嫂子,你昨晚是有些過度勞累吧。”
楊加佳臉色瞬間就紅了,殷詩詩見狀,趕忙笑了笑:“嫂子,你彆不好意思,我們女孩子在一起,有些話是能說的。我看你走路的姿勢,就猜到你昨晚應該是……開車了……開夜車了。”
殷詩詩想了半天,才覺得這個詞比較適合。
楊加佳聽了也鬆了一口氣,低聲嗯了一下:“昨晚新車才撕的膜,又碰到暴力駕駛……”
“我哥就是那樣,跟不要命似的……”殷詩詩順口說了一句,隨後趕忙改口,“我是說,男人都那樣,我哥性格上估計比一般男的都要猛。他開車風格,不像是在公路上跑得,倒是像要去越野。翻山倒海的,不顧車子受不受得了。”
楊加佳深有感觸,露出了一絲憂慮。
殷詩詩見狀又安慰了兩句,說是新車才這樣,再過幾天就好了。
她又拿出玻璃罐:“我這裡麵是自己配的一些藥膏,我父親是赤腳醫生,嫂子你要相信我就試試。”
楊加佳有些疑慮,因為要用在私密位置,她還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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