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錫凡非常能夠理解,他抓著周國興的手:“叔兒,你要是信我,我把話放在這裡。升官是我的執念,但是為大家服務也是我的使命。大家如果不能富起來,我不離開白彭鎮!這是我對您的承諾!”
張錫凡特意點出了白彭鎮。
“真的假的?”周國興一聽這個話,頓時來了興致。
張錫凡點了點頭:“不過,我要做成這些事情,需要叔兒你幫忙啊。”
周國興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隻要你小子說話算話,我這把老骨頭就是你的。誰跟你為難,就是跟我老周為難。他娘的,誰敢跟我為難,我刨了他家的祖墳,他都不敢說什麼。在這十裡八村,我老周就是第一悍匪!”
張錫凡也是哭笑不得,這咋悍匪也冒出來了。不過老周這個人能處,他和周奇兩個人,算得上是一文一武。
有這兩人相助,張錫凡對未來的工作,充滿信心。
在果子村平靜了兩天之後,張錫凡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鄉村振興工作中。
周奇的產業再一次推動了,第一批雞仔進入了果子村。看到這一批雞仔,周奇的表情異常複雜。
他的那個臨時住所,已經煥然一新。周國興帶著人,把這裡重新修理了一遍。
有幾個曾經參與過幾年前鬨事的果子村人,周國興領過來給周奇父母遺像磕頭。其實誤會已經解開了,當年主要的始作俑者,還是白老三所帶的那些人。
隻是這些人,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幫凶。
周國興讓村裡老人,以村裡規矩進行了懲罰。在此過程中,張錫凡不好出麵。
村子有村子的規矩,外界的事情,不好摻和進來。它有千百年傳承下來的一套自圓其說的東西,強行乾預反而會適得其反。
反正自那以後,周奇的情緒就穩定了。那幾個曾經來鬨事的本村人,很長時間,張錫凡沒有看到過。不知道是逐出村子,還是被懲罰的傷勢過重去住院了。
當雞仔進村的時候,村子裡麵的人敲鑼打鼓迎接,周奇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重振山河。
在周奇家裡的堂屋,掛著一幅他自己用毛筆寫得《滿江紅》。
這個儀式,張錫凡參與了。
儀式結束之後,周奇緊緊拉著張錫凡的手:“張隊長,我的身家性命,又交到了你的身上。有什麼需要我做得,我全力以赴。”
張錫凡心裡沉甸甸的,他看著周奇感激的目光,還有村子裡麵人充滿渴望的目光。他一如朱華誠的感受一樣,很難忘記他們的眼神。
隨著養雞產業的投入實行,修路的事情,又被掛上了日程。果子村養的是黑羽雞,也就是有的地方稱呼的烏雞。
這種雞以草和蟲為食,肉雞成長周期在4個月以上,最遲不超過6個月。蛋雞會長一點,1617個月。
也就是半年以內,第一批黑羽雞就能產出了。產業起來了,張錫凡要在這個時間內,找到銷路。當然,前期的產出不大,到集市上就能夠銷售掉。
不過一年以內,產業發展起來之後,白彭鎮內部是沒有辦法消化掉這些產量的。
壓力都給到了張錫凡的身上。
參加完儀式之後,張錫凡回到了村支部。趙心怡沒有在這裡,她有周玉潔陪著,到處轉轉。果子村的環境不錯,風景資源還是很豐富的。
張錫凡剛剛進入自己辦公室,又看到門外有人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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