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收拾了情緒,張錫凡這才進入了中鼎大酒店,來到之前定好的包廂。
走進包廂的時候,張錫凡果然看到偌大的一個圓桌,洪飛就坐在門對麵的主桌上。
而這個包廂裡麵,還有一些黑衣的打手,整齊劃一的穿著黑衣,站在周圍,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圓桌之上也有講究,擺了很多杯子,每一個杯子的下麵都壓了錢,大概有兩百或者三百的樣子。
整個一個大圓桌,擺放了不下於二十杯酒。
張錫凡進門之後,就有人將門關上。整個一個包廂,分成了兩個陣營,中間就是那二十多杯酒。好在杯子不大,每個杯子隻有一兩多的樣子。
洪飛依然是鼻青臉腫的樣子,有一部分還貼了紗布,看起來非常淒慘。
此刻看到張錫凡,洪飛分外眼紅,從牙縫裡麵擠出一句話:“你還真敢來?”
張錫凡走過去,拉開椅子就坐了下去。
洪飛見狀一拍桌子:“我讓你坐了麼?”
張錫凡冷笑一聲:“行了,彆跟我來這一套。你要是有本事,早就派人把我抓起來了。或者你讓你手下上來動我一下試試看。你一個做生意的人,不想著和氣生財,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張錫凡一句話就把他給堵死了,要不是這個死胖子要動白彭鎮的利益,他都不屑於過來。
“你到底有什麼可豪橫的,就你一個破鎮長,哪來這麼大的優越感。”
洪飛是真沒見過這個架勢,他混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方方麵麵的關係都非常到位。
這麼說,洪飛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次一樣的虧。偏偏吃了虧之後,對方還這麼牛,就敢單槍匹馬過來,賭自己不敢動他。
當然洪飛的確不能動他,真要是想動他,那就不會約在這裡吃飯了,或者根本不會約他,派人直接過去乾。
之所以把他約過來,洪飛就想要憑借著自己的關係、勢力,讓這個小子折服。然而一個對麵,這個小子的態度就讓他青筋直跳。
你哪來這麼豪橫的態度。
張錫凡看著他:“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們五個,我就知道,你是這五個人中混的最差的。”
紮心,洪飛聽了這話,臉都給氣成了豬肝色。血壓要是高一點,現在就要爆了。
“放屁!”洪飛不能承認也不敢否認,隻能罵了一句。
張錫凡冷笑著:“是不是你心裡有數,雖然你們都是一樣的令人討厭,但是你最令人討厭。在他們麵前就跟一個小醜一樣,從你浮誇的表現就能看出,你的地位在他們麵前低的可憐。隻能通過扮小醜,乾出格的事情找存在感,通過提供情緒價值混在吳華他們的隊伍中。
偏偏你在他們麵前,跟一條狗一樣的搖尾巴。覺得借助他們的關係,就能如何的淩駕他人之上。你根本不知道,身份地位或者說影響力從何而來。”
張錫凡毫不留情的剖析著洪飛的心理:“吳華等人放在古代可以說是門閥子弟,憑借著家裡人的關係,的確可以做成很多事情,獲得很大的影響力,彆人也會敬讓三分。
但是他們的影響力,是通過家人獲得的。他家人的影響力,最多到他們身上而已。你還想通過他們的影響力,來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你也不看看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有個富甲一方的老爹,你認為在這個圈子裡麵,錢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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