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能夠過來,證明張錫凡在周老這邊分量也不輕。張錫凡現在每次去省城,都要去拜訪拜訪周老。周老自然也會經常跟手下提到張錫凡。
在他們眼中,張錫凡可是前途無量。今晚張錫凡為了縣裡辦事請吃飯,他們自然要到場給個麵子。
在場之人,起步都是正處。程何水頓時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而張錫凡安排眾人入座,把程何水安排在主陪的位置上,自己則是坐在一邊。
在程何水的眼裡,這些大佬跟張錫凡相處就跟朋友一樣,更是吃驚不已。以至於入座之後,他下意識主動拿起酒瓶要給眾人倒酒。
畢竟這個場合,程何水不由自主就把自己歸結為服務人員。
張錫凡趕忙將他攔住:“領導,您彆搶我的活。”
程何水這才覺得自己激動過頭了,他尷尬的笑了笑又坐了下來。不過麵對這麼多大佬,他內心忐忑反而有些如坐針氈。
張錫凡給領導們逐個敬酒,這些人他都比較熟,所以言語之間親昵調侃,也是比較正常。
程何水心裡羨慕得緊,他不由想起,之前在會上還曾經攻擊過張錫凡。現在想想,多麼的可笑。
就憑張錫凡的這種關係,就算是彭泰來又如何,能夠壓得住這樣一個妖孽?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沒啥背景,白手起家的年輕人。
雖然他能夠認識這些人,多半是因為擔任過周槐秘書的原因。可是周槐的秘書又不是就他一個,在張錫凡之前和之後,還有幾個秘書,卻跟張錫凡相比都差遠了。
所以當領導的秘書,隻能說是有了一個給你發揮的平台。你發揮的怎麼樣,還是要看你自己有什麼本事。
以前程何水聽了張錫凡基層一些事,在他心裡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衝動冒進,沒大沒小。可是接觸之後,覺得他對事認真、對人尊重,並不像那種毛頭小子。
現在再看,觀點一百八十度改變。這個年輕人狂麼,一點都不狂。換自己在他這個年齡,有著一群大佬級朋友,我連彭泰來都敢打。
倒完酒之後,眾人就聊了起來。
何藝偉倒是主動詢問:“跟你姐有沒有聯係,她在京城過得怎麼樣,她可是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怎麼說我也是老領導,逢年過節也不發個信息。”
張錫凡知道何藝偉這種抱怨,還是開玩笑居多。鄭瑤什麼脾氣,他們哪個人不了解,從來不會跟人虛頭巴腦。
張錫凡倒是逢年過節給她發信息、打電話,她也就是應付兩句。隻有碰到事情了,這位乾姐姐才會跟自己多說一些。
麵對何藝偉的調侃,張錫凡隻能起身端著杯子:“那我先替我姐道個歉,我乾完您隨意。”
張錫凡喝了一小杯,隨後耿立偉也調侃起來:“錫凡,阿槐去了天水市把你一個人丟在江北,現在過得怎麼樣?沒了靠山,估計不好過吧。要不要考慮來宣傳部,你跟著我比跟著阿槐要好,我這個人從來不始亂終棄。”
“您說話要算話,我要是在縣裡過不下去了,就去找你。”
張錫凡順著他的話開玩笑,酒桌的氛圍異常活躍。
在他們聊了一波之後,程何水這才端起酒杯,先去找何藝偉:“何社長,常溪縣慶功會的事情,麻煩您了。”
“事情我知道了,還是按流程走,明天我讓人跟你對接。”何藝偉笑了笑,也非常給麵子,沒有說推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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