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電影看完,時間也不早了。
雖然周槐一直沒有打電話來詢問,張錫凡估計這位老領導也著急了。於是又打車,帶著周希雯回到家。
把周希雯送到房間門口,張錫凡摸了摸她的頭:“好了,該玩的也玩了,暑假我建議你不要太瘋了,要儘快習慣新的學習模式。不僅要以書本為師,也要以人為師,以事為師。”
周希雯將他手打開,然後勾了勾手指頭:“叔,你過來,我跟你說話。”
張錫凡彎腰湊過去,卻沒有想到,這瘋丫頭將他脖子一抱,就親了上去。
張錫凡徹底呆住了,直到周希雯鬆開手,這才反應過來。
還沒等他說什麼,周希雯笑了一聲就趕忙進了房間將門關上。
“這……”張錫凡摸了摸自己的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張錫凡有些心虛的轉過身,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樓下周槐叼著一支香煙在抽煙。看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來上廁所的,反正剛才的一幕,正入眼簾。
看他略顯呆滯的表情,顯然有些受到了衝擊。
這……張錫凡額頭頓時就滲出了冷汗,這可完犢子了。這怎麼解釋?老領導讓自己幫他看著女兒,搞了半天,這個行為就跟監守自盜差不多。
張錫凡趕忙從樓上下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
周槐揮了揮手:“少廢話,我看了心堵,聽了就心更堵了。你跟我來書房。”
張錫凡苦笑著跟著周槐去了書房,他心想還好是去書房,不是把自己一腳給踹出家門。
跟做錯了事情一樣,張錫凡跟著去了書房。
“給我泡杯茶,你自己也泡一杯。你說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就不能讓我眼不見心不煩。”
周槐沒好氣的吐槽道。
張錫凡趕忙賠罪:“領導,希雯就把我當叔叔或者哥哥,剛剛在開玩笑。她跟我瘋慣了,以後我跟她保持距離。”
周槐冷笑一聲:“拉倒吧,還是該怎麼處就怎麼處。本來是沒問題的,你要是刻意拉開距離,以我對這個丫頭的了解,反而容易整出事情。行了,這種事情我眼不見心不煩。”
看到自己家的大白菜主動拱豬,周槐的心情多少是有些沉重和複雜。
不過他也沒有遷怒張錫凡,他明白還是周希雯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張錫凡不僅值得信賴,而且還救過希雯,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這種事情堵不如疏,最好還是彆摻和了。
這番話反倒是說得張錫凡有些不好意思了,隻能保證以後肯定會保持距離。
不過想想以後,周希雯上了大學,有些懵懂的感覺也就扼殺在搖籃中了。大學的精彩世界,能夠改變很多。
周槐隨後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常溪縣:“侯泉年那個家夥,是不是又出邪招了。我看你們那邊也不太平,從目前的風吹草動來看,有他出手的痕跡。”
張錫凡跟周槐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將張路安跟自己所說的話,基本上都轉述給了自己這個老領導。
周槐聞言冷笑一聲:“亂中取勝,也就是這個家夥能夠乾得出這種事情。他太相信自己的掌控能力,有些自以為是了。畢竟人家是東宮,總是以閆書記門徒自居,身邊跟著一群捧臭腳的,時間長了,就是菜雞都覺得自己是猛虎。”
周槐對侯泉年的評價,自然不會太高。而且雖然這一次換防,看似周槐大意失荊州,實際上他也獲得了及時兌現,未必就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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