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路的過程中,能夠看到林峰雲和張錫凡走在一起講話,楊天這個省長秘書也隻是在一邊陪著。充分證明了張錫凡的地位,遠比高他一個級彆的楊天要高。
夏輝毫站在那裡,說不出的尷尬。
“走吧,我們回去了。”
雖然張錫凡什麼都沒有表示,可是夏輝毫卻覺得難受的緊。實際上之前他就聽說過一些風聲,說是張錫凡這個小子現在風生水起了,周傳運周老都對他刮目相看。
就連省委組織部部長徐前進,也曾經跟人家吃飯的時候,提到過張錫凡這個人。不過終究是沒有親眼見到,現在看到他與林省長談笑風生,而林省長就連搭理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現在方才看出,雙方的差距在哪。
馬達聲響起,夏輝毫等人突然看到兩輛威武的越野車翻過土丘,夾雜著與生俱來的霸氣而下。
夏輝毫看在眼裡大驚失色,生怕被對方撞到了。
沒想到林省長那輛車,直接開了過去。而張錫凡那輛車停在了夏家三人麵前,張錫凡將車窗打開,然後把釣魚竿往地上一扔。
“夏部長,這竿子是林省長用過的,算是送給你了。”
張錫凡說完之後,冷笑一聲關上車窗開車離開。他的確是放下了,但是不代表不會嘲諷他們。張錫凡這個人,還沒有那麼大度。
張錫凡扔完魚竿,隻覺得意念通達。
想當年,自己去夏家的時候,這兩位那是趾高氣昂。而現在夏輝毫臉色難看至極,梁鶴馨麵部都扭曲了。
卻偏偏兩人都不敢說什麼,因為張錫凡現在畢竟還掛著一個林省長表弟的身份,你們敢怎麼樣?
“小人得誌的東西!”
直到車子離開,夏輝毫方才想起什麼,咬牙罵道。
梁鶴馨也是滿臉的不屑:“一個小小的縣長助理,擺得什麼譜,上不了台麵的泥腿子!”
兩個人說完之後,看到一言不發的夏瑾瑜,顯然對她的沉默有些不滿。
梁鶴馨皺眉說道:“你看看,就這種人,當初你們兩個分開是對的,品德太壞。”
夏瑾瑜聽到自己母親這麼說,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容:“媽,你剛剛怎麼不敢說呢?當著人家的麵,再像幾年前那樣指著他鼻子罵啊。”
梁鶴馨聞言,當即尷尬了起來。她哪裡知道,這才幾年的時間,這個當年被他們指著鼻子罵泥腿子的年輕人,已經發展到了哪怕對他們無禮,他們也不敢當麵發作的地步。
的確這個年輕人的級彆現在還不夠高,可是看看他打交道的人物,就知道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夏輝毫正想說什麼,夏瑾瑜卻及時補充道:“爸,我勸你還是謹言慎行,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張錫凡這個人我很清楚,睚眥必報。你要是忍氣吞聲也就算了。
如果你要敢在後麵有什麼針對的行為,讓他想起了那段時間的遭遇,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不擇一切手段跟你杠上了。我也聽說他近期一些事情,聽說江北原先一把手的落馬都跟他有關係。這種傳言,還是寧可信其有。”
夏輝毫聞言,沉著臉撿起了魚竿,然後黑著臉說道:“走,回家。”
這下子,一大家子遊玩的興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釣魚了。
……
從省城回來之後,張錫凡的個人采訪被取消了。
也不知道周槐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侯泉年沒有再提這個事情,市電視台也取消了采訪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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