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錫凡苦笑一聲,隻能用臥龍鳳雛來形容了。這個潘玉龍竟然在喝酒上栽了,被人家投資者押著喝酒,喝到了醫院。
這下子,潘玉龍是丟了人。
關青允搖了搖頭:“聽說天象集團那邊來的幾個人都能喝,而且喝酒態度蠻橫。就連侯市長都被灌了幾杯,後來直接尿遁走了。”
張錫凡皺緊了眉頭:“就沒有人勸麼?”
關青允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正如您之前所說的那樣,這個吳赫確實背景很雄厚,而且喝了酒之後酒品還不好。侯市長本來還想要控製控製場麵,結果吳赫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侯市長後麵反而自罰一杯道歉。”
張錫凡聽這個情況,一點都不意外。當初吳華在白彭鎮跟自己頂上了,他不也一個電話就能打給周槐麼。
後來在周槐不鳥他的情況下,吳華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應該是往更高層次通電話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周槐硬的很,所有電話到他那裡全部被擋住了。就算是如此,吳華等人被抓了之後,就連幾個小時都沒到,便被轉到其他地方,然後自然什麼事都沒有的被釋放了。
這個吳赫看來不亞於吳華,甚至有可能調動的資源,高於吳華。否則不可能一個電話打出去,能讓人來敲打侯泉年,讓侯泉年都不敢惹他。
不過也有可能不是吳赫找的人多麼牛逼,足以讓侯泉年這個等級的領導都要服軟。而是侯泉年這個人本身性子就比較軟。
要是換周槐在這裡,隻怕接到電話也不會鳥的。
正如之前所說,有些人當狗當慣了,反而不習慣當人。有的人從來沒有當過狗,那麼骨頭就會比彆人硬一點。
張錫凡沉吟道:“這個情報很有用,既然有人替我們試過水了,這方麵就要注意一點。你要物色一些酒量不錯的人,像是青水鎮俞紅豐這一類的,到時候在酒桌上好歹也有主力。”
關青允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領導,現在市裡麵知道這個吳赫是個麻煩。你看我們要不要把考察方案拿出去,邀請他過來。這樣一來能夠替市裡麵解圍,咱們也能實施我們的計劃了。”
張錫凡卻微微搖頭,露出了一絲冷笑:“不著急,他們現在還不會信邪的。如果有人問過來,就說我們的方案還沒有完成,咱們再忍忍。我相信,這個吳赫會讓他們更加頭疼。隻有讓他們都頭疼了,我們才能有主動權。”
讓這個二世祖,再飛一會。
張錫凡知道吳赫這種人的難纏,尋常人沒有充足的準備,很難將他打發好的。
要錢有錢,要權有人。哪怕再內斂,骨子裡麵都是一股子無法無天的味道。江北市這邊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不知道這是苦差事。
張錫凡是吃過虧的,他要不是關係還夠硬,不說吳華的人脈了,就是洪飛也夠讓自己吃一壺。
跟這些人交往,要不然做好充足的準備,要不然就是你要跟他旗鼓相當。他們把你當人看的時候,大家才有可能合作。
張錫凡自問,自己的能量沒有達到。現在有人想要去頂雷,他樂得自在。
為了躲開這個事情,張錫凡下午就帶著關青允躲到景區去了,說是現場踩點。
果然呂達的電話打了過來:“錫凡同誌,聽說吳助理被天湖區請去考察了,你這邊總是不動作,有些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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