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笑得格外開心。
笑聲讓那邊的聲音也變得溫和了:“喜歡就好,就是為你學的。”
少婦說了幾句甜蜜蜜的情話之後,又關心起了自己的情郎:“聽說你馬上要去常溪縣當縣長,以後工作忙了,又沒時間來看我了吧。”
那邊嗬嗬一笑:“放心吧,以後咱倆會有很長時間在一起。你之前提的問題,我近期就會著手辦了,畢竟留下隱患也不好。”
“真的?!”少婦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在一番親熱的交流之後,這電話才掛了。
而在回山漢縣的路上,俞思遠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了陰冷至極的臉色,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沒見,這個死胖子還是陰得要死。想要逼退我,真認為我還是五年前的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常溪縣是不是你一手遮天!”
……
鮑勇和俞思遠飯局之後沒幾天,山漢縣那邊傳來一個消息,即將升官的俞思遠離婚了。這個消息,還是他主動報備給組織的。
升遷在即傳出這個消息,自然是不利的。不過好在俞思遠的配偶主動出麵澄清誤會,說是兩人感情破裂,並無其他問題。
組織在調查中發現,俞思遠與妻子長期分居,的確無感情基礎,所以這件事不了了之。
之後沒多久就從省裡傳來消息,俞思遠已通過省委會,成為常溪縣的縣長。不過山漢縣這段時間正在開展一項鄉村振興工程,省裡要求必須將工程完工才能交接工作,算算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隨著通過省委會,這件事是塵埃落定了。
就算張錫凡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也隻能認命。畢竟這個世界不能圍著自己轉,從實權副處到實權正處的路,太難走了。
不過張錫凡雖然認命了,他卻發現,縣裡麵的氛圍有了不小的變化。一係列的人事變動,就說明了一切。
像是湯舜德從財政局提拔為副縣長,陳衛成為常委副縣長進入常委班子。這些長時間由於多方麵考量,導致沒有落實的事情,在俞思遠到來前一個月電光火石的解決了。
在鮑勇的主持下,全縣再次進行一係列的查漏補缺,這一批被提拔的乾部不少。
張錫凡心想,還什麼包派、張派,統統都是扯淡,怕是這個常溪縣隻有一個鮑派了。他就是再遲鈍也明白過來,鮑勇這是擺明車馬炮,要等著俞思遠的到來。
而從鮑勇這一連串的動作來看,他對這個俞思遠非常忌憚。
私下裡,彭泰來也說過鮑勇在俞思遠身上吃了很大的虧。雖然將其逼走,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這代價是什麼,彭泰來卻沒有點明。
就在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一行人的到訪,讓張錫凡深感意外。
打電話的人很熱情:“張縣長,我是學會的老高啊。”
張錫凡愣了一下,猜測他所說的學會,應該是邢東輝老爺子的那個學會。他上次去參加學會舉辦的論壇,其實也沒認識幾個人。
劉誌老爺子因為和張錫凡坐在一起,所以才熟悉的,這個老高是何許人也,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人家這麼熱情,張錫凡自然不敢態度冷落:“領導,您好您好。”
“哈哈,我算啥領導,張縣長您才是領導,我就是一個破教書的,電話還是找彆人要的。”
老高這麼一說,張錫凡就明白過來,對方應該是某學校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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