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怡欲言又止,眼神既有責怪,又有一些說不清的情緒。
張錫凡抓了抓頭:“姐對不住,我昨晚心情不好,就想要找個地方把自己關起來。對了,你怎麼進來的?”
張錫凡記得,這個房子除了自己和鄭瑤,其他人應該是進不來的。
趙心怡支吾了一下,然後解釋了一句:“還不是希雯擔心你,找鄭瑤要了密碼,果然找到了你。”
張錫凡沒想到自己都躲在這裡了,周希雯還能找到自己,這丫頭可是夠妖孽的。
不過左右沒有看到她,張錫凡詫異問道:“那希雯呢,這麼一大早去上學了?”
趙心怡目光移開,看向一邊:“還不是你這些瓶子,希雯摔了一跤似乎有點嚴重,我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啊,希雯受傷了。她現在在哪個醫院,我去看她。”
張錫凡還是很關心周希雯的,聽說她受傷了,就要去看望她。
趙心怡趕忙攔住他:“行了,沒有多大事,你還是趕快洗個澡打理一下,老周中午在家等你吃飯。你把他寶貝女兒……摔了,我估計中午不會給你什麼好臉色,你準備挨批吧。”
張錫凡的確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周希雯摔哪了。有可能是把屁股摔了,所以不方便自己探望。
張錫凡趕緊洗了一個澡,趙心怡則是把他衣服給洗了,然後用烘乾機烘乾。
張錫凡收拾了一番,重新恢複往日的精氣神。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張錫凡跟著趙心怡回到了周槐的家裡。
周槐現在還是天水市市長,不過消息都已經傳出來了,他回省城市當市長的事情板上釘釘。
所以近期他也經常來省城彙報工作,為了調動做好一係列準備工作。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錫凡能夠感覺到,周槐仿佛年輕了幾歲。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希雯,張錫凡看到這位老領導的時候,老領導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張錫凡也有些無奈,他就是害怕出事,自己一個人跑到鄭瑤空的房子裡麵喝酒。誰能想到,這都能被周希雯找到,結果這丫頭還把自己給摔了。
但是無論怎麼說,還是自己喝多了。看到老領導這生悶氣的樣子,也不敢跟他解釋。
張錫凡隻得主動承認錯誤:“領導,我……有錯。”
周槐看著他老半天,才悶聲問道:“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吧,心怡你去催一下,早點開飯。”
趙心怡趕忙去讓保姆快點上飯上菜,周槐也沒多說,帶著張錫凡到桌上坐著。
不過今天座次有點不同,周槐竟然讓張錫凡坐在主座。
張錫凡哪裡敢坐:“領導,你這不是開玩笑麼,我哪裡敢坐在這裡。”
“你張大區長還有什麼不敢坐!坐下吧,還要我發火才坐?”
周槐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生硬的說道。
張錫凡感覺周槐的火氣似乎真的很大,他隻得坐了下來。
周槐又問道:“要不要喝酒,不然我陪你喝點?”
張錫凡哪裡還敢喝酒,他連連擺手:“不喝了,領導,我再也不喝了。”
看著張錫凡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周槐不知道為何,又有些想笑。他已經知道張錫凡這幾天的遭遇,先是遭遇火災差點不測。
隨後又碰到了未婚妻分手離開,可以說人生低穀都碰到一起了。
而對於張錫凡未婚妻突然離開,周槐其實心裡有些譜,因為他也看到了那個令他生厭的女人。
看到那個女人,周槐也明白了自己女兒去京城的事情,他也想通為什麼自己一直在追求的去省城市當市長的想法為什麼會實現。
周槐不由想起自己女兒,心裡心疼的緊,再看到張錫凡,他生了半天悶氣,最後將碗放下。他也不走,就看著張錫凡吃。
張錫凡就一個勁的埋頭苦吃,感覺自己怎麼跟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吃完飯之後,趙心怡給兩人上了茶,然後拍了拍周槐,讓他收收脾氣。
周槐這才清了清嗓子,冷聲開口:“錫凡,感情上的事情不能強求,現在還是要以工作為主。繁華區這幾天的情況很亂,蔣瑩在那邊大開殺戒。我讓你心怡阿姨打電話過去,結果也沒用,必須你回去一趟。”
張錫凡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但是他又有些疑惑,什麼心怡阿姨?不是我姐麼?我啥時降了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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