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立仁給毀了，對自己沒有絲毫好處。
所以張錫凡裝神弄鬼：“程市長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的師父是億誠真人，我得了他的真傳能掐會算，這件事在省紀委是有備案的。”
程國棟冷笑一聲：“少跟我在這裡打馬虎眼，不跟我說清楚情況，你彆指望我幫忙。”
說完之後程國棟就掛了電話。
張錫凡也不著急，他既然知道有這個關係，那麼就有方向了。第二天一大早，張錫凡就去市裡麵找程國棟彙報工作。
沒想到，剛到市裡麵，張錫凡卻撲了一個空，程國棟竟然去省裡麵開會了。
好在到了中午，程國棟給他回了一個電話：“晚上在百悅飯店，你直接過來。”
說完之後，程國棟又把電話給掛了。
張錫凡有些好笑，這個程市長說起來那麼狠，說是彆指望他幫忙，但是一大早就把事情給辦成了。不過從這一點也能夠看出來，程國棟跟黃凡易的關係不簡單。
僅僅是黨校同學的話，最多打個照麵，或者私下裡有所聯係。有什麼事情，程序上的事情，給你一個方便也行。
可是張錫凡這個事情，黃凡易能夠答應吃飯，那關係是絕對很鐵。
不過黃凡易比程國棟大得多，否則的話，張錫凡還會猜測兩人是不是有什麼感情羈絆。但是想想也不可能，程國棟雖然長得很帥，但是性子還是很冷的。
張錫凡開車到了省城，又去拜訪了老領導。
周槐雖然工作很忙，仍然抽出時間與他聊了一會。
對於這一次張錫凡前往四九城拿到了名額，周槐是非常欣賞的，用了一句話作為點評：“兵有奇變，不在眾寡。”
這是誇讚張錫凡敢於兵行險著，走出了一招妙棋。
看到張錫凡如今的成果，周槐都有一些感慨：“我還記得把你從殯儀館調回大院的那天，你還是一個愣頭青，現在脾氣雖然還是倔，可是成長也不用多說了。好好乾，要把崗位當戰位，打好每一場仗。”
張錫凡聽到老領導一回憶，也不由想了很多。當年在殯儀館的自己，隻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
而聽到周槐回憶過去，張錫凡這才注意到老領導的兩鬢斑白：“領導，你要注意身體，乾工作可彆太拚了。”
周槐嗬嗬一笑：“我可不能輸給你，彆哪天給你超過去了。”
開了一個玩笑，周槐又問了希雯的情況。
提起周希雯，張錫凡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兩人就住在一起。到底什麼關係，自己也說不出來。
“行吧，好好照顧希雯，彆讓她受委屈了。”周希雯說著起身，又在張錫凡肩膀上拍了拍。
張錫凡疼得齜牙咧嘴，老領導的手勁依舊。
由於晚上有約，張錫凡就沒有跟著周槐回家休息，而是趕到了飯店。
剛一到飯店，張錫凡就看到了朱華誠。
“朱哥，你也在啊。”張錫凡有些驚訝，上前主動打招呼。
張錫凡已經有日子沒見朱華誠了，對這位老哥，他是發自肺腑的感激和親近。程國棟也曾提過，朱華誠為自己說過話。
說起來兩人之前也就是一麵之緣，朱華誠能夠對自己高看一眼，完全是賞識自己。
這麼多年，除了逢年過節一些土特產，就連在一起吃飯，都是朱華誠花錢居多。
朱華誠看到張錫凡，尖嘴猴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不是咱們安北省年輕人標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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