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空出一個副省長,周槐還是有一戰之力的,不過也比較玄乎。畢竟他擔任省會城市市長時間不長,資曆還不夠。
周槐心態很好,完全以平常心對待。
林峰雲看在眼裡暗暗點頭,周槐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心中有靜氣。看來他能培養出張錫凡,也不是一個意外。
在林峰雲家聊了很晚,這才各回各家。
林尚茹倒是把張錫凡和周希雯都留了下來,說是跟他們還要聊聊。
不過到後來,基本上張錫凡一個人睡覺,周希雯跑過去陪林尚茹了。
直到半夜,周希雯又偷偷跑了過來,跟一隻小貓一樣鑽進了被子裡麵。
“叔~”
聽到周希雯的聲音,讓人心裡就忍不住癢癢的。這個小軍師,很容易勾起張錫凡心裡的火氣。
……
第二天一大早,周希雯睡了一個懶覺,張錫凡起床吃了早飯就出門準備上班。
沒想到,看到林尚茹還掛著黑眼圈,顯然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張錫凡也不好多問,出門打了一個車到了單位。
在單位門口,張錫凡碰到了秦銘。
“秦書記。”張錫凡毫無芥蒂,主動上前打招呼。
在他心裡,反正也沒必要跟這位領導搞得水火不容。儘管張錫凡看不上這家夥,也知道對方看不上自己,但是表麵的客套,也是成熟的表現。
當然這也是因為秦銘這個人小家子氣歸小家子氣,卻沒有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不然的話,張錫凡跟他鬥起來,也絕不會留手。
秦銘看到現在如同當紅辣子雞的張錫凡,臉上也很自然的露出了親切的表情:“錫凡同誌,先要向你說一聲恭喜,上麵能夠給你通報表揚,你現在可是咱們係統的標杆了。”
“哪裡哪裡,這不都是秦書記的關心指導麼,否則我一個新兵,怎麼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要我說,秦書記是我的老師。”
反正現在便宜也占到了,張錫凡說話也軟和了起來,字字句句都格外熨帖著對方的心。
秦銘倒是有些意外,看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小子也會說人話了。
這還是那個道理,天天碰到一條惡犬,朝著你齜牙咧嘴,你肯定是煩不勝煩,恨不得把它給燉了。結果突然這惡犬不齜牙咧嘴了,衝著你乖巧的搖著尾巴,那麼自然看它比看彆的狗都要順眼。
在秦銘眼中,張錫凡就是一條典型的惡犬,逮誰咬誰的主。偏偏,這家夥能力非凡,背後的人也一個比一個厲害,根本動不了。
現在張錫凡突然溫順了,秦銘也順水推舟:“這我可不敢,要說老師,楊書記才是我們的老師。我比你癡長幾歲,充其量算是一個學長。”
兩人彼此客氣,氛圍好到不行。來往的人,看到秦銘跟張錫凡聊的這麼熱鬨,也紛紛感到詫異。真是活久見,這兩人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張錫凡一路將秦銘送到了辦公室,這才開口提到自己的事情:“秦書記,常溪縣可是一趟苦差,這麼多天沒回家,所以想要跟你請個長假。順帶著,跟我未婚妻出去旅遊一番,為結婚做準備了。”
秦銘聽了之後愣了一下:“結婚?結婚是好事啊,錫凡同誌你這個年齡,是要解決個人問題了。不然大齡單身,組織上重用的時候,還是會覺得不大穩妥。”
說著,秦銘又話題一轉:“不過未婚妻是誰家的千金,之前也沒聽你說過,還有結婚的時候需不需要請楊書記給你證婚?”
張錫凡知道這事瞞不住,所以就說了周希雯的身份。
至於證婚人的事情,他也婉拒了:“到時候結婚也就是簡單辦辦,證婚人已經找好了,我未婚妻跟林省長親妹妹關係不錯,林省長到時候會來坐鎮。
當然,婚禮肯定要邀請楊書記和秦書記,您們可都是對我幫助最大的人。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們一定要來喝兩杯。”
秦銘之前知道張錫凡跟林省長走得近,那天晚上他們準備灌張錫凡,結果楊天親自出麵撈人。可想而知,林峰雲對這小子可是非常看好的。
而現在得知張錫凡又要娶周槐的女兒,秦銘不由感慨一聲,長得帥還真特麼是生產力。
周槐的潛力在正廳級乾部中算大的,而且他女兒才畢業沒兩年,滿打滿算不過就是二十五不到。這小子老牛吃嫩草不說,還吃到了大戶人家的嫩草,你不佩服都不行。
難怪這小子牛的不行,就這個背景,換做其他城府不深的,走在馬路上,看到電線杆子也要踹兩腳。
秦銘心中吐槽,不過表麵卻表現的很高興:“說的是,這杯喜酒要是不請我和楊書記喝,我們可不答應。至於假期的事情,流程我讓人幫你走,你把年休假都請了吧。或者婚假提前請也行,好好出去玩一玩。”
“感謝秦書記。”
張錫凡滿麵春風,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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