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一塊吃一塊,直到她把蜜餞全部吃完。
張錫凡再度搖了搖頭,看她這麼能吃,心想所謂的高手,估計也就是那樣。這樣一個傻白甜女孩,很難想象她是什麼保鏢教練。
不過人不可貌相,萬一人家真的懂什麼格鬥技巧,也是說不定的。
飛機到了沿海花城,張錫凡立刻聯係上周文盛。一想到自己弟弟的情況,他幾乎是心急如焚。
周文盛在一家咖啡廳見了他們,在看到安靜的時候,他明顯是認識的,點了點頭:“你這丫頭,都長這麼大了。”
安靜卻一副誰都不搭理的樣子,老老實實承擔保鏢職責。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有過什麼什麼過節,還是說她天生就有點叛逆。
周文盛大概是知道她的性格如此,沒有再跟她說話,而是對張錫凡說道:“你要做個心理準備,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弟弟張懷慶,但是他涉嫌一起詐騙案。他極有可能,是詐騙公司的一名骨乾。”
張錫凡聽到這個消息,儘管心裡有預期,但還是整個人渾身發冷。這才距離上一次他來花城多久,自己這個弟弟又惹了天大的麻煩。
上一次就騙了徐家的錢,而且用得應當是非常不光彩的手法。徐家也沒有報案,顯然是準備要讓他付出最為嚴重的代價。
結果害的張錫凡賣房子還債,而且還是在周文盛出麵的基礎上,把這個事情給了了。
那筆錢,殷詩詩拿出了幾乎所有的積蓄,楊加佳和她家裡人承擔了剩下的一大半。因為這個事情,張錫凡到現在都覺得自己欠楊家人很大的人情。
張錫凡如今把江北市的房子給殷詩詩居住,都不怎麼好意思住進去。
現在張懷慶又卷入了詐騙案,張錫凡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枯坐良久,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他騙了人家多少錢?”
這一次,張錫凡也不能再賣房子,最多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他如果一意孤行,自己擦屁股是擦不過來的。
周文盛說道:“你應該明白,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現在我想要抓住他很容易,因為已經把人鎖定好了。可是一旦抓住他,也就是意味著他要坐牢。你自己想好了,要怎麼抉擇。”
張錫凡對詐騙案不是很了解,他問道:“我弟這個情況,如果自首的話,要坐多少年的牢?”
周文盛也沒有辦法準確的回答:“這要看性質,如果性質不惡劣三年以下,如果性質惡劣那就是三年到十年。如果性質特彆惡劣,那就是十年以上,甚至是無期。”
也就是說,什麼刑罰都是有可能得。
張錫凡深深歎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張懷慶一步錯步步錯,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犯法,一旦犯法的話,那就是不可挽回了。
“能否把地址告訴我,我想要和他見一麵。”
張錫凡沒有過多的猶豫,立刻就要見張懷慶。他不能不管,無論什麼情況,都要先聯係了再說。
周文盛提醒他:“一旦你見了他,如果你又放走了他,以後他被抓的話,會影響到你。”
周文盛知道現在張錫凡的前程似錦,剛剛辦了一件大案,得到了四九城的關注。在他這個級彆和年齡,能夠數次引起高層關注,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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