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才有其他勢力,順勢進入了安北。程國棟能夠在安北站穩腳跟,還有白玉意直接交流過來,就是一個信號。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有閆派的高層接觸了侯泉年,那麼對侯泉年來說,自然是大有不同。
這讓張錫凡都感到有些詫異:“閆派高層不去找我老丈人,也不來找我,這是什麼道理?”
張錫凡在接觸到退隱後的閆文誌時,也是在周希雯的提醒下,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閆派高層的目光之中。
而且張錫凡是比較純正的閆派,他是老丈人周槐培養起來的,是閆派的另一支派係。在閆老退隱之後,田安象也重點培養了張錫凡,也是表達了一個態度。
那個時候,自己老丈人周槐應該就是閆派的未來之星。
如果說自己老丈人去了四九城多了一些變數的話,那麼張錫凡絕對可以算得上是閆派的後起之秀。
可是沒想到,他到現在都沒有接觸過閆派的高層,偏偏侯泉年竟然能夠接觸到。
周希雯卻緩緩解釋道:“侯書記最後的話,應該也是一個提醒,那就是你和胡書記走得太近了。而且不僅是胡書記,林省長自稱是你大哥,程國棟將你引為知己好友,瑤姐姐是你乾姐,王家又對你感覺不錯。
你這一點和我爸差不多,我爸因為過去的原因與安家交好,又有著林省長的支持,外加最終和王家和解了。而你更勝,可以說和多家關係都不錯,閆派高層大概是覺得培養你的風險很大。”
張錫凡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是這個道理。
周希雯歎了一口氣:“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有失去自然就有收獲,侯書記很有可能,短時間內會離開安北省。”
聽到周希雯如此肯定地說出這番話,張錫凡知道周希雯很少猜測的。他也能夠理解,為什麼侯泉年現在超然物外的心態了,因為現在安北的一切,跟他的關係都不大了。
張錫凡聞言,搖了搖頭:“還真是一個人一個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機遇。”
“叔,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你走的路和其他人不一樣,侯泉年的路也未必走得比你好。你現在還是要堅持你覺得對的,做你認為對的事情。”
周希雯說著,想到張錫凡現在的處境,她又說道:“對了,我三舅似乎已經到了安北省了,你去接觸接觸,或許對山南市的發展有好處。”
三舅王信誠,張錫凡一聽到他的名字,當即覺得眼前一亮。差點忘了,這位忠厚長者可是農科院的。山南市不正是以農業為主麼。
周希雯說道:“聽說我三舅帶了一個專家團來了,把他們弄到山南市逛一圈,很多事情說不定就有了思路。”
張錫凡一聽就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他跟周希雯膩歪幾句就掛了電話。
張錫凡當夜就聯係了王信誠,果然這位三舅仍然還是那位忠厚長者,聽到張錫凡的事情之後,當即約好了時間。
張錫凡也沒什麼,覺得就是請一個長輩過來幫幫忙。然而第二天,接到省政府辦公廳的電話,他才發現這一趟估計有點不尋常。
因為王信誠帶來的專家團之中,有一位非常重量級的人物。
張錫凡沒有想到,一個邀請竟然驚動了林峰雲和任猛一同過來。值得一提的是,任猛現在已經是分管金融等領域的副省長了。真正實現了,從正廳到副部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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