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直攔著的話,就怕這位洪少惦記上我。這個人做事風格怎麼樣,手段臟不臟?我要提前了解他的情況,才能做好應對。”
王信誠卻笑了一聲:“你怕什麼,他還敢對你做什麼麼?你嶽父距離提拔已經快了,而且是在四九城提拔,分量是很足的。而且彆人都說我王家衰落了,的確老爺子不在,王家看似不如以前了。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誰敢欺負你,我們也不是找不到能說話的地方。”
張錫凡嗯了一聲,他也不得不承認,王家是他的底氣之一。果然,還是婚姻等於人的第二次投胎。和周希雯在一起之後,張錫凡覺得自己才真的算是進入了王家,成為王家的一分子。
哪怕自己隻是王家的外女婿,但是不要緊,這道護身符是上好了。
王信誠又補充道:“而且你隻要自己不做犯錯的事情,那麼誰也不能對你怎麼樣?還有就是多保持一點警惕,不該吃的東西不要吃,不該喝的酒就不要喝,東西離開視線範圍,就不要再碰了……”
王信誠碎碎念,讓張錫凡不由想起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他也很耐心地將其聽完,其實這點警惕心他還是有的。
就在前幾天,周希雯還讓安靜過來了一趟,帶自己去醫院做了一個全麵體檢。越是在關鍵的時候,越是要膽子小一點。
張錫凡也是比較注意了,不過審核項目依然是最為嚴格的。天啟種業也通過了各種關係,試圖要進入示範區,最終都被他擋回去了。
甚至張錫凡還接到了某位省領導的電話,對方雖然沒有說明是為了替天啟種業說話,可是口口聲聲說著一些科技創新,讓自己解放思想。
這也就是張錫凡,在省裡麵也有大腿,換作另一個人隻怕已經妥協了。
本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了,卻沒有想到,一個星期之後,張錫凡正在與金林、施玲開會的時候,金林被紀委的人當眾帶走。
帶隊的人,就是祖宮羽。
“到底怎麼回事?”
張錫凡麵色平靜,不過額頭青筋有些暴起。祖宮羽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在向張錫凡挑釁。
祖宮羽恭敬地說道:“張書記,有人舉報金主任涉嫌受賄,而且證據已經提交到了省紀委。省紀委給我們下達了命令,讓我們請金主任去調查情況。如果沒問題的話,很快就會放回來。”
張錫凡冷冷地看著祖宮羽,這家夥一句話就把彆的都堵死了,他輔助省紀委辦案,的確有權力直接把人給帶走。
不過既然是帶走調查,而不是直接雙規或者留置,自己作為市紀委書記,竟然提前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個祖宮羽,看來是配合誰,想要打一場突擊戰。
施玲站出來,淡淡說道:“祖書記,你們市紀委的行動,連一把手都不通知,看來作風是很硬朗,害怕張書記坐歪屁股。”
祖宮羽臉上的恭敬依然:“施秘書長,我隻是按章辦事,咱們紀委戰線的人,就是紀律性比較強。”
張錫凡沉默不語,擺擺手讓祖宮羽離開。
祖宮羽帶人走出辦公室之後,臉上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沒有絲毫剛才小心謹慎、恭敬謙遜的樣子。
等到人走了之後,張錫凡這才打電話給齊峰,詢問案件的情況。
齊峰聞言,淡淡說道:“我隻能告訴你一些可以透露的信息,那就是你的秘書金林涉及受賄。在他的賬戶上,多了一筆錢,這筆錢的來源不明,而且這筆錢還被動過。還有剛剛,有人在他的車子後備廂,也發現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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