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無論是因為白玉意還是韓家的事情,現在顯然有些敬而遠之了。
林峰雲還沒有完全成氣候,隻是從胡至功的手上,逐漸拿回了一些權力而已。而且原本林峰雲有徐庶幫忙,後來徐庶被調走之後,現在這個鹽成道顯然也對他不感冒,這讓林峰雲仍然處於被壓製的情況。
張錫凡在省裡麵借不到力,白玉意卻是被他身後派係重點培養的,此消彼長之下,自然是處處吃虧。
按照正常的邏輯,那麼張錫凡應該是乖乖服從白玉意,或者儘量避免與他進行競爭。
可是周槐知道以他自己的性格,都不一定能這麼做。張錫凡的性格跟他還是有些相似的,絕不是能夠忍辱負重的性格。
所以麵對張錫凡現在的處境,周槐想了想說道:“事已至此,現在不是說想躲就能夠躲掉的了。這不滿已經形成了,那麼麵對你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要勝。”
這是周槐心中一直秉承的理念,隻要自己不輸,哪怕是與對方平手,那也有一直動手的資格。一旦輸了,就會被人全盤否定。
隻不過這條路,極為難走。
周槐不免有些歎息,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婿,和自己的路一樣,是一條充滿挑戰的路。
張錫凡卻通過周槐的話,不免有些彆的想法:“爸,我離開安北省如何?”
聽到張錫凡的話,周槐腦海裡麵閃過一個詞,那就是曲線稱霸。在體製內,很多人都是通過這一招反敗為勝,甚至彎道超車。
不過想到張錫凡現在受到的注意力,周槐苦笑一聲:“要說辦法是個好辦法,畢竟白玉意背後的派係,想要的不過就是安北而已。可是你想要離開,可沒有那麼容易。葉副總這樣的人物都開始關注你了,示範區這邊的事情你說丟就丟了?”
張錫凡想到這裡,也有些不甘心。憑什麼自己老老實實做事的人,要給白玉意他們讓路。其實不僅是示範區,就是天水的化工城那也有自己的一分子,哪怕是自己裝神弄鬼搞來的,那也是憑著自己的本事。
可是想到跟白玉意競爭,就要得罪他背後的派係,張錫凡也不免有些難受。
想到了後麵要拜訪安老,張錫凡心想,不如聽聽安老的想法。
周槐得知張錫凡會去拜訪安老,不由有些吃驚。
張錫凡坦誠,自己是靠著鄭瑤的關係去的。周槐想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等到張錫凡與周槐聊到深夜,張錫凡就回鄭瑤那邊去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周槐猶豫片刻,打電話給了自己女兒。
周希雯接到電話的時候,聲音還有些慵懶,應當是才睡不久:“爸,你打擾我美容覺的時間了。”
周槐看了一下時間,的確有些遲了,不免有些歉意:“行了,那你繼續睡,我明天再跟你聊吧。”
“彆了,我都醒了。你打電話過來問什麼,是不是問問心怡阿姨情況,她現在好得很,越來越年輕了。不過心怡阿姨越來越漂亮,就怕你睡不著覺了。”
周希雯調皮地說道。
周槐沒好氣說道:“你心怡阿姨什麼樣子,我心裡有數。真要她哪天嫌棄我,我也沒二話。你爸我除了你母親之外,彆的女人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周希雯嘖嘖了兩聲,然後說道:“既然不是跟我聊心怡阿姨,那就是要聊我叔的事情了。我叔應該運氣不錯吧,今晚也見了大人物了,後麵雖然有麻煩,但是麻煩也不大了。白玉意背後的人,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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