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媽媽給你講故事呀。”
許生生看著手裡的小光團,笑的一臉溫柔,本就軟綿的嗓音更是不自覺的夾了起來。
“媽媽、是阿母的意思嗎?”
小光團操著一口稚嫩的小奶音問的一本正經。
“對,崽崽真聰明,要聽媽媽講故事嗎?”
許生生沒細糾這個的問題,左右不過是個稱呼,崽崽可以按他的習慣叫,她也可以按照她的習慣叫,反正又不影響什麼。
“要聽,媽媽。”
阿母真香,小手依戀的抱著她的手指,乖巧的應聲。
真乖,許生生笑得一臉柔和的摸了摸他。
要講什麼故事好呢?
想了想,她乾脆把小時候媽媽給她講的伊索寓言故事現改編一下,講了出來,
“一個獸人在暴雪的寒季外出,看見一條凍僵的毒蛇,獸人覺得它可憐,就把它給救了起來,並且用身體給它取暖。
不久,蛇醒了過來,用尖銳的毒牙狠狠地咬了獸人一口,獸人受到了致命的傷害。
臨死前,獸人痛悔地說我可憐毒蛇,不辯好壞,結果害了自己,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再救毒蛇。”
她的嗓音綿軟動聽,說話不急不緩,聲音裡富含著飽滿的情感,小光團聽的很認真。
直到她問出,
“崽崽知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麼嗎?”
小光團聞言抱著她的手指搖了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阿母,獸人在寒季遇到蛇不僅不會救,還會吃了它。
許生生並不知道自家崽崽心裡的想法,繼續說道,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要懂得明辨是非,善良要用在對的地方。崽崽明白了嗎?”
問完她看向手裡比她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光團,忍不住笑出聲。
這好像是有些為難幼崽了,不過沒關係,就當胎教好了。
在這個奇幻的、到處是色彩光點的地方和小光團玩了好一陣,他突然和她貼了貼臉,依依不舍的告彆道,
“阿母,你該起來吃飯了。”
隨後眼前的一切消失,床上的許生生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
看著熟悉的房間,她眼神裡閃過詫異,伸手撫上又大了一圈的小腹,
“崽崽,是你嗎?”
掌心下的肚皮輕輕動了動,好似是在給予她回應。
許生生彎起眉眼,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並沒有多想,隻覺得生命真的好奇妙。
手拿開的時候視線掃過肚子上的那隻虎印,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虎印好像動了動,等仔細看去的時候,又發現它靜悄悄的,沒什麼變化。
大概是她眼花了,許生生想。
剛穿好衣服下床準備走出房間,就見金翎走了進來。
“金翎,怎麼了?”
許生生好奇的開口詢問。
家裡的雄性一般都在下麵活動,算著時間等著她自然睡醒下去吃飯,很少會上來找她。
果然,就聽金翎說道,
“白寅的雌性來找你玩了。”
“貝瑤?”
她怎麼會來?
許生生不明白,她和貝瑤也就那次篝火宴的時候說了幾句話,稱不上熟悉,她怎麼想起來找她的?
“來多久了?”
不管人家因為什麼來找她,她在上麵睡大覺,總歸是不太禮貌。
金翎自然的走到她身後替她挽好長發,又從床頭的壁洞拿出一件披風給她套上,
“外麵冷,彆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