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順手又牽羊_灰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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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順手又牽羊(2 / 2)

杜安:“靈兒,怕疼嗎?”

靈兒:“靈兒不怕,這......嘶...”話沒說完,杜安雙手抓住靈兒雙手,金色液體炸開,纏繞住靈兒雙手手腕,迅速凝出一對金色手環,手環外圈沒有任何紋路,內圈呲呲呲的冒出煙氣,滿滿的雲紋圖案浮現,這呲呲的煙氣燙的靈兒雙臂血紋浮現,跟血色的紋身似得。靈兒閉上眼睛,口中尖嘯,聲嘶力竭。杜安鬆開雙手,看著淚水橫流的靈兒,什麼都沒有做,靜靜的等待。

靈兒嘶嚎的嗓子都有點啞了才停下來。杜安輕輕給靈兒擦擦眼淚,心疼,但是不能幫忙,這一對鐲子有大用處,那隕石遠遠的就給人一種虛空的氣息,凝練出來的材料是用作穩定空間撕裂。換句直觀的話講;空間法器。

杜安:“靈兒,會怪師父嗎?”

靈兒:“疼是疼,師父,這東西怪怪的,仿佛自己的血肉一般。”

小蝶:“靈姐,剛才嚇到我了,我知道肯定特彆特彆疼吧。”

杜安:“恩,是特彆疼。靈兒,有些事跟你是講不清楚的,你隻需要知道,這東西,其他人付出任何的代價都換不來。”

靈兒:“這是什麼?”

杜安雙手虛合,黑色氣罩嗚嗚的震動了幾下,鄒然合緊,再鬆開,手中多了兩顆糖,沒有糖紙,抓起一顆塞進靈兒嘴裡,另一顆塞給小蝶。靈兒嘗到甜味,眼睛都眯了起來。

杜安:“你看,你們嘴裡能放一顆糖,放不下一座山。這鐲子是可以的。”杜安抓住靈兒的雙手輕輕磕在一起,兩個金色鐲子撞在一起,叮,完全不像金子那樣沉悶的聲音,反而像鋼質。腳下的唰的一下絲綢麻布隕鐵消失。靈兒見此,心中大喜。

靈兒:“師父,師父,我感覺到了。”說著將鐲子撞在一起。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眼神之中頓顯失望。

靈兒:“怎麼回事,我明明感覺到了。”

杜安:“不要著急,手臂上的焰紋徹底消失,才能算是初步掌握了這東西。現在嘛,你隻是這東西的守門人,進不去的。”

靈兒:“我一定會掌握住的!”

杜安:“恩,現在還疼嗎?”

靈兒:“唉唉,怎麼這一會兒就不疼了?”

杜安:“嗬嗬,這不是燒傷,當然不疼了,這東西叫做焰紋,是空間撕裂時激蕩出的痕跡。就像人吃的太胖了,皮膚出現的裂紋是一樣的。”

小蝶:“人還能胖裂了?”

杜安:“哈哈哈,是的,胖裂。咱們馬上到高昌了。”

杜安落在高昌國都,在杜安眼裡,這高昌的城牆實在是寒酸,感覺一泡尿就能給衝倒了,與其說是一個國家,倒不如說是一個部落,一小撮人,活動在這一個地方,這地方,環境不能說有多好,隻能說,也能活得下去。

看著某一個區域的一大片棉花,落下身形,大手一揮,比棉花收割機還快,直接扯著白絨絨的棉花向杜安彙集,杜安抓住靈兒的一隻手腕晃了一下,麻布散開,裹住一個大團棉花,旋轉著纏成了一個大棉花球,有個一百多斤。就在這時很遠的地方有一個人騎馬衝來,嘴裡哇啦哇啦的說著什麼,杜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袖一揮,黃沙漫天飛舞,等風沙消散,哪裡還有什麼人影。這人四處瞅瞅,又揉了揉眼睛,剛才難道看錯了?迷糊了一會兒走進棉花地,已經開花的棉花讓人摘走了,看來確實是有人來過,不行,得趕緊去上報。

驪山溫泉,杜安落下,看著四周荒蕪的模樣,內心唏噓,這跟去西安同事家遊玩的時候看過的驪山溫泉宮,完全不一樣。荒山野嶺,完全沒有開發,隻有一個蜿蜒崎嶇的小道通到一個溫泉的邊上,冒著氤氳的水汽,現在天氣冷了許多,水汽更勝。哎,洗個澡還得現挖池子,真是頭一份。

找了一處比較寬闊的水域,摸了摸水溫,正合適,不算太熱,這裡離泉眼稍遠,小孩子玩耍正合適,放下兩個孩子,看到水底有一塊大石,還深淺不一,大手一揮,大石切成數片,池邊鋪成階梯,泉水緩緩的流向遠處,偶爾落下的樹葉慢慢飄遠。

杜安:“你倆在這邊上洗澡,不要去池子裡麵,覺得冷,就蹲在石階上,隻要不起身,不會冷的。”

小蝶:“好的,師父。我們不跑遠。”

靈兒:“師父,你躲起來,男女授受不親。”

杜安:“咳咳咳,現在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了,趴在我耳朵上喊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

靈兒:“師父,你走嘛!!!”

杜安:“行行行,師父給你們找個大娘們,讓大娘們給你們搓澡,行吧。”

小蝶:“師父,什麼是大娘們?”

杜安:“額......就是大個子的,算了,我走了。你倆慢慢洗。”

杜安轉身走進林子,不一會兒林子裡走出了一個高高胖胖的女子,左手挎著大籃子,籃子裡有一大瓶蜂花洗發水,小瓶標婷維e乳,兩條毛巾,兩條大浴巾,梳子,指甲剪等小物什。這女子身材高挑,肉肉的,長長的頭發,簡單的梳了個馬尾。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張某綺,沒錯就是那個嗓音有點沙啞那個。

張某綺:“兩個小豆丁,看到阿姨不知道打個招呼?”

靈兒:“你是師父變的嗎?”

張某綺:“不是,你師父請的起老娘嗎?還不脫衣服下水,洗白白。”

這女子並不是真的張某綺,是某個附近的倒黴蛋,被一個叫某安的黑心人下了迷魂術,又蓋了一個假麵,還強行寫了一段後世修腳小妹的服務流程,幫這兩個孩子,洗澡洗頭,剪指甲,手臉抹油。

兩個孩子洗澡洗的正開心的時候,杜安已經來到了突厥深處的草原,這裡已經下雪,天氣寒冷,在一處大雪山的山腳下,有一人冒著風雪騎馬趕羊往西邊緩慢的走著,踩過的路線上,露出一點點枯黃的草根,這人搖搖欲墜,身上穿著羊皮,看上去很厚,仍然瑟瑟發抖,仔細看的話,這瘦削的漢子,嘴唇發紫,應該是受了風寒。又走了一個時辰,這漢子從馬上掉了下了,生死不知,杜安落下,摸了摸額頭,觸手滾燙,看來真是在發燒。雙手虛合,手中心凝出一小措黃色粉末,左手虛持,右手化開雪水,兩者混合,溫熱卻極苦澀,送進那漢子嘴裡,填鴨一般直接懟了將近一升水下去,撐的這漢子直打嗝。杜安自己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彆人。原地挖一個深坑,大量的枯草墊去,將漢子扔進草窩再蓋上厚厚的枯草,遠遠的望去,像一個墳包,沒過多久,白雪蓋住了一切,那匹馬和羊群消失的乾乾淨淨。等一天多後這漢子醒來,再也看不到他的小烏錐和羊群,某個黑心的人內心正沾沾自喜,哈哈,救人一命,藥費一群羊。

天色漸暗,杜安懷裡抱著被大浴巾包裹著睡的正香的靈兒,前麵是張某綺抱著裹著浴巾的小蝶。浴巾主要是是包著濕頭發,身上的衣物不是以前的粗麻布,是柔軟的棉布,潔白,柔軟,溫暖,簡潔的版型,看上去,清新自然。這種低磅數的紗支,這個時代是完全沒有的,這麼說吧,就算是清代的皇帝,也穿不上這麼先進的布料。腳上穿著厚厚的雙針織棉襪,兩成的尼龍材質,服帖,堅韌,彈力十足。

杜安輕輕敲了敲門,聽見屋內傳出聲音來;“是靈兒小蝶嗎?”

杜安:“恩,是的。”

彩蝶打開院門,看了一眼左右,輕輕接過小蝶,轉身進屋,又趕緊出來接過靈兒,輕輕對著杜安張某綺點了一下頭,沒說任何的話,就關上了院門。杜安見此也不奇怪。從懷裡掏出一貫錢掛在張某綺的手上,單手向前一推,黑煙暴起,人影消散。這個女子又回到了迷失神誌的地方,猛的腦袋一清,怎麼也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好像找什麼東西來著,緊走兩步,咦,手上感覺異樣,抓了一貫錢,嘻嘻,運氣真是太好了,撿了一貫錢,忽又想起什麼,向身後看去,自己的大籃子還在,籃子裡空空如也,自己好像要撿柴來著,看看空空的籃子,又看看手頭的一貫錢,絲毫不猶豫,回家。

杜安揮手圈起一大片地,厚重的黃土升起,圍成一個大大的院子,雙手虛壓,淡淡的霧氣迷蒙,又快速的消散,二百多隻拐來的羊丟進了羊圈。哈哈,美滋滋,不勞而獲的生活真真的不錯呢,開心了五秒鐘,想起自己打坐時的問題還沒解決,閃身進棚子繼續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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