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不講武德_灰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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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不講武德(2 / 2)

柳二石:“有小孩兒往池子裡尿,哈哈……”

靈兒:“沒事兒,重新放點水,不耽誤玩!”

龍傲天:“哈哈,看看,看看,格局就是不一樣!”

安娘子從後廚出來,問道:“還要添些菜麼,不添我帶著孩子回去睡午覺了。”

龍傲天:“不了,我們馬上收拾一下也回去了。”

鄭觀音陪著母親玩了一天,李秀寧帶著他們去穆田宿那裡,讓穆田宿給王嶽英調理調理,穆田宿驚異於一個小女子竟然將身子打熬到此種程度,於是仔細詢問了從出生到現在所有有關打熬身體的事情,多角度多維度了解王嶽英的身體曆程,李秀寧本來打算半晌去看看,中午去食堂玩耍一番的,一直拖著,中午飯安排在了藥堂,熬完整個下午,此事才算告一段落,期間王嶽英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和不適,大大方方的跟穆田宿攀談,仿佛閨中姐妹一般,總有說不完的話。

第二日一早,鄭觀音睜開朦朧睡眼,發現床上隻剩自己,母親呢?練功去了?確實是練功去了,不過不在自家院子裡,而是在藥堂前,穆田宿領著王嶽英打養生太極,還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跟王嶽英比起來,確實是小小的身影。穆田宿點了爐子,給大夥兒準備煮點奶茶,主要是水水想喝,穆田宿也沒拒絕,跟著喝起來,覺得味道不錯,熱量大些,早起喝一碗不礙事,於是早起喝奶茶成了藥堂的慣例,穆七榮月份大了,吃食上也講究許多,不再跟著食堂夥食,主要在婦幼待著,有事了會招呼水水去辦,水水從一個月前開始兩頭跑,兩個地方本就離的近,身體也處在最活躍的階段,跑起路來絲毫不覺得負擔,每天開開心心的來回溜達。

鄭觀音起來洗漱,領著一大家子去食堂吃飯,楊氏遣人去食堂打了吃食,並沒有露麵,李元吉早出晚歸,倒是和諧。畢竟是一家不是一門,管不了太多,出了大家庭,修行靠個人,鄭觀音每天到藥堂給母親和穆田宿請安,侍候母親擦洗,微微出汗,幫著擦洗一下,涼涼汗,等母親喝過早茶,陪著母親去食堂吃早飯,母親飯量大,一點茶水不足以頂住饑餓,吃過早飯,歇息一下,等李秀寧帶著大小孩子們習完早課,解散小娃娃去學堂,帶著大孩子練習專項科目,今天是騎射,越過小橋,到達馬場,馬場的老大爺把馬匹趕到了空曠的馬場,任由馬匹亂跑,大孩子們瘋了一樣,快速衝進馬群,拉住韁繩就往馬身上躍,沒有馬鞍的輔助,騎馬很困難,至少對這群孩子來說是這樣的。靈兒跑在人群裡,沒有著急尋馬,眼神散開,觀察有沒有倒地的,龍傲天李秀寧幾個也在人群裡,充當安全員,儘可能避免死亡事件。馬群帶著這幫孩子嗷嗷跑動,一遛就是一個時辰,李秀寧和龍傲天等人全上馬馳騁,揮灑汗水,隻要靈兒一人站在馬場中間慢跑,完全不跟大家的節奏,自從有了小白,靈兒很少騎馬,偶爾慢慢溜達的時候才會騎上馬,跟著大家玩耍。

慢跑到王嶽英附近的時候,王嶽英悄悄的靠近靈兒,最後幾步,大力加速,對著靈兒就是一個擒抱,想要出其不意,一舉製服她,靈兒雖然戰場經驗少,奈何本能過於強大,直接朝前栽去,一個翻滾躲開了擒抱,王嶽英多少有點不講武德,但是王嶽英心裡最清楚,江湖就是拚刀子,不講什麼公平正義,隻講出其不意,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不死的都是禍害,沒有絲毫猶豫,一隻手撐地,空中一扭身子,雙腳踏實,雙手撐地,大力後蹬,朝著靈兒的方向撲去,二人正式接招,初次交手竟然猶如生死之戰,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靈兒實戰經驗大大遜色於王嶽英,一直被壓著打,靠著反應過人,左支右絀,一次次死裡逃生,艱難求活,王嶽英力竭之際才算緩上一口氣來。

李秀寧眼睜睜的看著二人爭鬥,一點插手的欲望都不敢有,她此時才明白王嶽英有多恐怖,胳膊崩上勁兒比大腿都粗,這要是來一下,自己怎麼也得躺幾天,好好的灌幾天苦水,靈兒細胳膊細腿的,動作快到出影兒,力量也大到出奇,腳下騰起的泥沙鋪天蓋地,一踏便是一個大坑。直到崩到自己麵前的沙子莫名落地,這才回神,發現龍傲天擋在了他側麵,而杜安也與她並肩而立。

今天是武訓,楊天意沒有跟後半場,他的訓練內容與其他人不同,跟著小孩子解散以後,便來到食堂備菜,把時令的菜摘洗乾淨,需要用到的雞鴨魚肉解凍好,今天的雞不錯,剛殺的,處理之後泡在水裡。杜安陪著王嶽英來到食堂,這個時間沒什麼人,後廚與大廳的窗板全下了,讓風可以吹過後廚,中間隻有一個不到一米高的台麵,台麵上成筐的青菜滴答著清水,顯然是洗好了,丟在上麵控水,石板台麵滴答滴答落下的水珠全部彙進下麵的下水道,透過石板麵不知去向。

杜安:“王老前輩辛苦哈,讓天意給您做點好吃的補補。”

王嶽英:“你小子精怪的很,慣會拿話兒哄老娘。”

杜安:“哈哈,老娘好啊,老娘吃飯吃的香!”

李秀寧:“咦……”一臉鄙夷的看著舔狗一般的杜安,怎麼沒發現這家夥這麼能哄人!

王嶽英:“我聽阿糯說了,天意這孩子手藝好的很,不然我能聽你拿瞎話哄我?”

杜安:“老前輩慧眼如炬,看事情就是透徹,哈哈哈,給您開瓶兒酒,中午好好睡個午覺,年紀大了,勞累過後一定要休息舒服了才行。”

王嶽英:“你小子,小嘴兒跟抹了蜜似……額,小寧,那個藥叫啥來著?!”

杜安:“不許說!”眼神死盯著李秀寧。

李秀寧絲毫不怵,毫不猶豫離席遠遁,大聲的喊道:“開塞露!”

杜安眉頭一擰,一手拍著額頭,滿臉的便秘相!隻能無奈的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不生氣,不生氣,她一傻子跟她生什麼氣!”

王嶽英:“哈哈哈,寧傻子,回來坐吧,姨娘護你周全。”

杜安站在王嶽英背後,輕輕的按摩起肩膀來,腦子裡迅速想了辦法,讓王嶽英轉移注意力,說道:“老前輩,商會給我看了關於您的資料,真叫一個精彩啊,咱們這兒負責寫戲文的月華說,想以您的經曆寫一部戲文,名字都想好了,叫楊家將。”

王嶽英:“不應該叫王家將嗎?”

杜安:“哎,戲文不能叫真名,避諱這個,你想想,裡麵杜撰的死丈夫死兒子,多晦氣,裡麵大女主,叫穆桂英,隻有一個字相仿,這叫像三分,梨園行就這規矩,裡麵的唱段都想好一些了,我給您唱幾句,您聽一下哈!”

王嶽英:“你小子還會唱戲文?”

杜安:“誒,會不會的,還不能學兩句啊,好不好有個味兒就行唄。”

王嶽英:“哈哈,老娘聽聽看,唱的好給你賞。”

杜安:“那感情好!”手上的動作不停,捏著肩膀的力度大了兩分,唱道:“轅門外三聲炮如同雷震,天波府裡走出來我保國臣,頭戴金冠壓雙鬢,當年的鐵甲我又批上了身,帥字旗飄入雲,鬥大的穆字震乾坤,上呀上寫著,混呀混天侯,穆氏桂英,誰料想,我五十三歲又管三軍呐,都隻為那安王賊戰表進,打一通那連環戰表,要爭乾坤,宋王爺傳下來一道聖旨,眾呀眾武將,跨呀跨戰馬,各執兵刃,一個個到校場比武奪帥印,老太君傳下來口號令箭,文廣兒探事進了京門。”

王嶽英往後扭過頭來,看著停下的杜安問道:“接著唱啊?怎麼停了?”

杜安:“嗬嗬,王前輩,剛寫這麼多,後麵沒有。”

王嶽英:“聽的正起勁兒呢,你小子……哎呀,快快,跟老娘打個包票,什麼時候能寫好?”

杜安:“老前輩啊,我知道您很急,但是您彆急,要不這樣,我給您定個最後期限,冬天的時候去您府上辦個堂會,就演這一出穆桂英掛帥,怎麼樣?”

王嶽英:“不怎麼樣,這會兒天熱的一兜子水兒,冬天,你想讓我等半年?不等不等,再想折,快,想折!”李秀寧躲在一邊偷笑,看這杜安捉急,笑的更凶了!

杜安:“要不這樣,音樂廳已經能用了,有一間專門的聲樂教室,咱們下午就去看他們排練,如何?明天有正式的戲,今天要熟悉所有的走場。”

王嶽英:“這還差不多,對了,什麼時候上菜,老娘餓了!酒呢,酒呢?”

杜安:“您有什麼忌口沒?”

王嶽英:“穆老哥說讓我飲食清淡一些,若是在家中那些遭瘟廚子我就不聽了,你們這小地方做的吃食很有滋味兒呢,清淡一些,酒呢,隻喝一杯,就這樣,你看著弄吧!”

杜安:“天意,六級譜,淮揚菜係,先上湯和甜糕!”

楊天意:“師父,我也想去看戲。”

杜安:“那你下午陪著王老前輩去看吧,記得跟夫子說一聲,晚上把課業補上。”

楊天意:“好的師父,湯和甜糕,淮六!”

王嶽英一聽老大不高興,問道:“你都如此縱容弟子的嗎?學業還耽誤得?”

杜安:“前輩有所不知,天意的天賦不在學業上,廚藝才是他的所長,隻要學業不墊底,沒必要付出太多精力,人呐,一輩子做好一件事就已經不容易了,何必要求太多呢,讓他這也得做好,那也得做對,還有睡覺的時間嗎?厭煩了,心累了,還能哄得好麼?怕是隻會扯謊敷衍咯!”

王嶽英:“有理,隻是,不擔心他……”

杜安:“不擔心,有五裡坡商會在,他足吃足喝,這孩子有個好處,為人,看他爺爺,就是阿翁受苦,想儘辦法弄好吃的哄阿翁,阿翁病死了,遭後母嫌棄,讓舅舅送到這兒上學,我發現他對吃的挺靈,就問他想不想學廚,他不大願意,阿翁都沒了,學了有什麼用,我說你還有舅舅啊,這孩子一口答應了學廚,逢年節放假,都會去舅舅家做菜,嘴上不說俏皮話也我能看出他是個孝順孩子。”

王嶽英:“恩,孝順孩子好,不像我家那些敗家子,好活不乾,淨弄些喪良心的,氣的我不跟他們過了,自己搬到了長安,女婿給我打理了個地方,每天整治整治花草,這才算過了這一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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