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小蛇在我身體邊緣扭扭捏捏道。
“蛇尊,怎麼辦?這些抗生素,似乎有些效果,但是好像寶寶隻能尾巴動,其他地方還是不能動。”
它說完這句話,嚇我一跳,我尷尬地瞪著眼瞅著它。
此刻頭頂大蛇也不說話,我立馬反駁白癜風說。
“你喊誰呢?你在跟誰說話?”
白癜風對我眨眨眼說,“我就是在跟你說話呀,我的蛇尊。”
我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又找了找。
它說的蛇尊?是誰?
難道就是頭頂的大蛇嗎?
接著,我頭頂再次傳來聲音,對著那條白癜風說道,“沒事,就先這樣吧,回頭再研究。”
“現在,著急的是換地方,地方找著了嗎?”
白癜風說,“沒有,目前大家都躲在這裡呢。”
“本來想著,您能找到呢。”
白癜風說完這句,我疑惑地插嘴說,“找什麼?你們要搬家嗎?”
我扭頭看了看周邊這些花斑蛇。
沒有一百條,也得八、九十條。
都在這邊,嗚嗚泱泱的。
我再好奇問,“乾啥呀?你們這長得都挺標致的,一個個矗立著身子,多帥氣呀!”
“現在市麵上,可沒有你們這種花樣、姿勢的蛇了,可不能隨便亂跑。”
“到時候被那些馬戲團抓過去了,會讓你們演馬戲的!”
我說完這句之後,白癜風錯愕地盯著我看了看,往後又退了退。
它用的也是蛇尾巴後退著,就好像站立的人的表情,直勾勾地,盯了我半天,沒說話。
我湊近它說。
“你身上消毒水味道這麼重,你往哪搬?”
“我估計,就你身上這個味道,也找不著其他同類吧?”
我說完這句話,附近的其他花蛇,對著我呲著吐蛇信子,突然間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給我的感覺,就是它們的眼睛放大了,瞳孔也跟著放大了。
眼皮周邊還充了血絲,明顯這就是有攻擊力了,當即,我就敏感的靠在了後麵的展台上麵。
“我沒說錯吧?你們這麼大反應乾什麼?身上有確實有消毒水的味道呀?”
雖然我說話有點損,但這是事實。
眼前這個病秧子,需要這麼多抗生素,其他花斑蛇,都好像在用消毒水,應該都有病吧?
它們成群結隊在這裡,確實詭異,還不讓我說?
頭頂大蛇再次開口。
“大家稍安勿躁,我以後就會以這個身份出現的,你們最好對這個身份尊重一點兒。”
他聲音沒有解釋,隻是命令,難道?
是在說我?介紹我?
我下意識的動了動,站直了身子。
果不其然,眾蛇收起了不友善的表情,彬彬有禮的,又恢複到了匍匐朝拜的狀態。
旁邊的那條白癜風說。
“是你啊?蛇尊找的是你嗎?他要在你身體裡麵?”
“長得也行,看著也是一表人才,怎麼嘴巴這麼臭?”
我這才反應過來,快速的趁著那條大蛇沒有動作的時候,摸了摸我頭頂。
果不其然,我頭頂上什麼都沒有。
我的手也能跟著我的姿勢,靈活的自己活動了。
我還原地叉了叉腰,擺了擺胳膊,慌亂的說道,“你到底在哪?”
“你真的來我身體裡麵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那條大蛇應該是之前在說話的時候,順著我的耳朵跑到了我的腦子裡了。
我是這麼想的。
殊不知,他再次在我頭頂開口道。
“你想什麼呢?你還真以為我能鑽進你腦袋裡嗎?”
“我也是有身份在的。”
他說到這裡,聲音也冰冰冷冷的,充滿距離感。
我這才想起來,大家都朝拜他,喊他蛇尊。
看來也是個人物。
最起碼這些褐色花紋蛇,都在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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