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都長成這麼大麵積了?
也就是說我額頭,那個位置會越長越多的?
此刻我壓根兒都沒想,六爺是怎麼長得,而是想著以後我怎麼辦?
接著坡子說,“你怎麼治啊?是不是得吃點兒消炎藥啊?”
坡子說完這句,阿布接著說,“不對,是抗生素。”
坡子立馬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對對對。”
說著話他就開始開我的那個藥箱。
我當即看著坡子,也打不開,對著他阻止說。
“我來吧。”
我打開藥箱,看著我帶的那一盒抗生素,下意識的又摸了摸我劉海下麵的額頭的那幾片蛇鱗。
此刻還是那麼的堅硬。
我吐口氣說道。
“你倆得實話實說了,六爺長的這片蛇鱗,是什麼時候長的?怎麼長起來的?”
“都接觸了什麼,一五一十說。”
“我這些抗生素,效果可一般般,不見得能治好的。”
此刻,我語氣中也略微帶著點兒責備。
也給他倆施加壓力。
畢竟現在六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得搞清楚,這裡麵所有的事情。
接著六爺扭頭看了看我,張嘴要說話,可忽然間,開叉的舌頭再次冒了出來。
他又把舌頭塞了回去。
不再說話又把頭轉了回去。
顯然他不願意說什麼,確切的說,他已經說話了,隻是根本說,不出什麼來了。
他這狀態和那墨龍鑽了老唐的屍體,操控著老唐的那個狀態,還不一樣呢。
六爺他這是蛇態了,之後要變成蛇。
也就是說,他喪失了語言功能啊。
這哪行啊。
昨天好端端的一個人,雖然給我玩了玩心眼。
但最起碼,他也維護我了。
今天就成這個狀態了,都喪失了語言功能了。
我哪受得了?
我可接受不了。
今天阿布和坡子說不出個原因來的話,我肯定要跟他倆翻臉的。
接著旁邊過道裡又來了幾個小跟班。
阿布這幾個人點點頭說。
“你們先出去吧,現在李醫生正在給六爺看呢。”
“你們在外麵的桃林轉轉,儘可能的不要打擾到李醫生。”
幾個人就這樣又出去了。
接著坡子說道。
“六爺是骨癌,他發現蛇,雖然沒有骨頭,但是它們身體裡有一種物質,能夠遏製骨癌。”
“蛇血裡麵的一種細胞,大概就是這樣吧,六爺用了一段時間,效果還很不錯。”
“把骨癌也治好了,但是卻很上癮,就得經常用這種蛇血,所以六爺就在那邊養了點蛇。”
“後來就成這樣了。”
“昨天晚上回來背就不舒服,就長了這一片,我估計早就漲了,他沒注意,他以為是皮膚病。”
坡子簡單說了幾句,接著我就問。
“那怎麼今天連話都說不了了?”
阿布說,“是不是因為他長期用蛇血?用的?”
“所以就喪失了語言功能了?”
阿布還很單純,旁邊的坡子也很認同的說。
“我估計是這樣,他舌頭都分叉了,真的不太一樣。”
此刻,坡子沒了之前的氣焰,更沒了之前的囂張的狀態了。
他都難以置信了。
接著阿布就在邊上把大燈也打開了。
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有夕陽的餘暉,現在整個屋裡暗了很多。
他開完燈之後,我仔細的瞅了瞅六爺的後背。
接著詢問六爺說,“後背除了癢,有沒有其他症狀?”
“你還能試著跟我交流交流嗎!”
六爺聽到這句之後扭頭看了看我,一張嘴那條分叉的舌頭,再次出來了。
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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