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快速的回家裡,我就開始鼓搗工具,儘可能的速度快一些,把打磨的地方,那些鬆動的地方,我就硬插進去,之後往裡麵放了一些填充矽膠。
反正拚成正常的樣子就行了。
就像大家玩積木一樣,插不進去的地方或者固定不了的,用膠帶一粘。
我現在也是這個路子,
等熬到黎明的時候,大概是四點多,我就拚好了。
可這個時候我也困得不行了,一頭就塞到了床上,不過在我沒睡著的那幾秒鐘的時候,我依稀聞到了香灰的味道,
就好像在奶奶廟點的那些香灰,飄到了我鼻子裡一樣。
但是我沒有力氣再起來,尋找這味道的來源了,沉沉的睡去了。
可惜還沒睡多久,我就聽到了吵鬨聲,這聲音不僅大,而且還亂。
我聽著裡麵其中一個聲音,還熟悉,
我迷迷瞪瞪的坐了起來,從窗口那兒看去,隻見此刻,大俠女的院子都大變樣了。
整個院牆的牆麵上,都抹成了灰黑色。
我看著院子中間,我麵包車的旁邊還有一堆燒過的香灰。
立馬就精神了。
這大俠女竟然把奶奶廟那邊的香灰,都搬了回來?
她這一宿沒睡嗎?
我跑出去之後,此刻三叔正皺著眉頭對大俠女說,“你就去一趟吧,這事,大家都亂套了,你要是再不去,劉家人可怎麼辦呀。”
隻見大俠女兩手黑黑,把這些香灰又開始往我車軲轆塗抹。
我看著她這一幕說,“霞姨,你這是在乾什麼?”
大俠女看到我,“星辰,你醒了呀,趕緊的,把這些香灰捧到自己屋裡邊,抹上一些,辟邪的。”
我看,她這個操作有些想笑。
她都院子抹全乎了,還用在屋裡抹嗎?
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接著,她轉頭又對三叔說,“行了,又不是你家的事,你就彆管了。”
“我給你找個袋子,拎點香灰回去,往自己家院裡抹抹,避避邪,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我明顯就感覺到大俠女是在應付三叔。
她明顯就不想去。
接著三叔再次開口說,“彆呀,大俠女,我都過來了,你就跟著走一趟吧,事兒都出了,他們劉家人,確實是冷漠。”
“但是,人都已經沒了,他們想收屍的,你就幫幫忙吧。”
我一聽人沒了?
誰沒了?
我剛說完,三叔看了我一眼說,“劉奶奶。”
他說完這句我錯愕著,愣住了。
並不是震驚,而是覺得有點不太正常,昨天,她本來就崩潰了。
但是我三句、兩句已經把她勸好了呀,就衝,讓她逢年過節得給這孩子們點香火、燒紙錢這個任務。
她也不能死了呀。
更不能想不開啊。
當即,我就脫口問了一句,“怎麼沒的?難道真的想不開?”
我這句話有些難以接受,所以再確定一下。
我也確定,劉奶奶不會想不開的。
三叔歎口氣說,“哎。”
他沒回應我,這到底是想不開?
還是?
有其他的變故?
不過看大俠女這個樣子,是懶得去管,那肯定就是糟心事。
我再次詢問大俠女說,“姨,怎麼回事?”
“劉奶奶,昨天還好好的呀。”
接著三叔突然冒出一句。
“在家裡的堂屋,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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