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藍東亭有什麼關係?”
藍果子說,“嘿嘿,我看你是來打聽消息的吧?你肯定都知道,故意考我呢?”
“是吧?”
“還是說你已經拿不準了,有些後悔了,不想摻和進來了?”
此刻霞姨認認真真的詢問這件事情,藍果子反而不願意說了。
我當即瞪了他一眼說,“藍居士,我們這麼遠過來了,你差不多得了,實在不行,你和我們一起乾?這總行吧?”
我故意詐他,他當下支棱了一下,冷不丁的伸了一下脖子。
嚇得我以為他也是黑蛇附體了呢。
我錯愕的看著他,他瞪著我說了一句,“你小子,膽子夠大的,你想什麼呢?我可沒有那能耐。”
“你還要邀請我?跟著你們一起乾?你倆不想活了,還拉著我和你倆一起送死?”
“你們彆鬨了,行嗎?這事兒太大了,我不都說了嗎?苗疆那邊弄不住。”
“老龔都水土不服,你倆?”
“哼,我看不好你倆。”
此刻大俠女再次認真拉扯著藍果子的手腕說,“說說吧藍大哥。”
大俠女一句大哥,當下要把藍果子給喊蒙了。
“彆彆,彆這麼客氣。”
“我記得咱倆是同歲,你還這麼客氣,我也幫不上忙,這樣,我再詳細的給你把他們三個惡鬼的事情,和形成的過程,再好好跟你倆說說,這總行了吧?”
“你們竟然要打退堂鼓,我詳細的把我這些消息,給你們再說一遍,你們看看。”
“你們掌握的這些消息,和我知道的消息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哎,正好我也可以給你們點兒意見?”
此刻。
大俠女還沒應聲,藍果子就接著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說金星小學十幾年前有一個離婚的女教師,她的孩子,淹死在了後麵辦公區的噴泉池裡麵。
當時這件事情並不是很轟動,大家都沒介意,畢竟上班期間是不允許帶孩子來的。
她是離異情況,而且平時的孩子也是她母親在照顧,偶爾來一次。
有時候一個月來一回,也不是很頻繁,大家都睜個眼,閉個眼。
沒有當回事兒,可是那天。
她孩子在噴泉池裡麵玩,說實話,那件事事情也是趕巧了。
因為噴泉的池子每到夏天,它都會停水。
第一是因為學校覺得浪費水,第二,是停了一段時間,發現裡麵軸承,都生鏽了,所以也就懶得修了。
也就是說,那個噴泉常年就沒有多少水,偶爾有些雨水。
成年人過去也就到腳脖子,她那個三歲的小孩兒進去了,頂多也就是倒上小腿肚。
而且平時裡麵也是沒有水的。
小孩子在噴泉外麵趴著玩兒,當時路過的園丁,還有一些學生們也會逗一逗,幫她帶一帶。
她上課的時候,這個小孩兒就在門口那邊等著她。
有時候就會去這個噴泉池旁邊,趴著玩,大家也都習慣了。
不過死的那天,也是趕巧了,那天是電工老馬,在修電路。
修好了之後,老樓設水閘和電閘是一起的,當時檢修完之後。
水閘自動就跳開了,噴泉池的水,就越長越高。
等大家發現孩子飄上來的時候,那水都溢出來了很多。
這事情當時女教師就懵了,還找學校大鬨了一場。
但是並沒有人支持她,也沒有人同情她。
因為說到底學校規定不允許帶孩子來。這是鐵的規定。
平時也是三令五申,有時候大家不明著說,但是,隻要開會,都會點撥她。
藍果子說到這裡,我插嘴了。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藍居士,您說的還是挺詳細的,感覺像身臨其境一樣。”
我就這麼一點評,他就尷尬了。
“彆提了,那女教師同事裡麵,其中有一個還和我相過親呢,當時事情鬨得很大,那個女的,跟我搞對象的日子,少不了說這件事,我都聽膩了。”
“你們猜後麵怎麼著?”
大俠女一問。
藍果子說道,“後麵鬨了幾次,學校還賠了她錢了,那個年代賠,幾千塊錢應該都算是頂現在的十幾萬了。”
我感歎說,“確實是啊。”
“可我那個對象卻說道,那個女教師品質也不太好,又想在學校上班,又想要賠償,最後錢給了,她失業了,心情更差,口碑也沒有了。”
“據說是精神狀態也不太好了。”
“而且這孩子從死了後,到祭日到100天到周年止。”
“這女教師每次都來水噴泉池子,這裡燒紙,讓校長更加的彆扭了。”
“後來學校大門那裡,還專門讓看大門的看好她。”
“把照片貼在看大門的桌上,隻要她來就不要給她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