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拎著那袋子,抖了抖,又拍了兩下說。
“那也比沒有收獲好。”
我們三個就往外走。
等關上暗門的那一瞬間,我仿佛又聽到了那個宿舍木頭門板吱呀呀開門的聲音。
我一個激靈,敏感對他倆說,“有人,那個房間的門,又響了。”
倆人看著天都大亮了,也沒了興致。
“能有什麼?”
我們三個齊刷刷的把暗門打開,再次去那個房間。
直接站在門口。
此刻暗門確實開了。
可裡麵除了一個上下鋪,和一個桌子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當下,我就對著兩人說。
“桌子上的本兒呢?桌子上的筆呢?”
“怎麼沒有了!”
此刻的桌子乾乾淨淨,一點灰塵都沒有,筆記本和筆也不見了。
藍果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大俠女說,“也是啊,確實不見了。”
“咱白天來看的時候,這上麵有筆和本。”
大俠女說,“我不記得了。”
我瞅著大俠女,按說這種細節,她不應該記不住啊。
更不應該是這麼粗心。
此刻我仍然很激動,明明有的,難道是我看錯了?
我現在大腦也飛速運轉起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可看了看旁邊的房間,都鎖著呢,根本都沒有進人的跡象。
這到底什麼情況?
接著,藍果子沒了耐心。
“行了,折騰一晚上,咱們先回去休息,回頭再抓這個裝神弄鬼的玩意兒。”
藍果子的話,讓我再次清醒了,顯然藍果子,也明白我說的意思了。
他更是能吃透這裡頭的問題。
顯然這個學校一定有一個我們看不著的人存在。
也就是這個人驅動著所有的事情了,隻不過,他似乎並不想現身罷了。
接著我們回到垃圾站的時候,藍果子拎著那個兜子。
遞給了大俠女說道,“怎麼樣啊?大俠女,小家夥,是去是留,你給個說法。”
“我聽你的。”
大俠女說道,“小家夥兒挺可憐的,我覺得星辰說的對,她如果是被長期虐待的話,這事兒應該毋庸置疑了。”
“就是那個女教師。”
此刻的藍果子感慨的說,“那好,咱們再重新把事件捋一遍。”
說著話,他就拿出來了一個筆記本,在上麵開始記錄。
“首先,死的就是這個小家夥,好像是叫小薇。”
“這個小薇,死了之後,她母親王琴,大鬨學校。”
“這個女教師叫王琴,王琴大鬨學校好多次,學校經不起壓力,就把電工老馬,給開除了。”
“這個期間,王琴還是不滿意,但是說到底,這是工作時間的地方,她不應該帶小孩兒來上班兒的。”
“本身她也是有責任的。”
“所以校方賠償了她一部分錢,她這才離開了學校,不再大鬨。”
“不過,她經常過來燒紙祭祀她的那個孩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好奇插嘴。
“停,王琴她經常來這是為什麼?是為了惡心人嗎?”
“正常來說,孩子屍體埋了之後,他不應該去墳上祭祀嗎?”
“在這裡?頻繁出現,就是有問題?”
我提出這一條之後,大俠女和藍果子齊刷刷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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