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俠女思路挺清晰的,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下意識又往那個地下魚缸看了一眼。
接著,我倆就從這個小院的北門出來了。
等我們回到賓館的時候,大俠女吐了口氣說,“天呐,我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看到她現在的變化,我好奇地詢問大俠女說,“怎麼回事?霞姨?你剛才不都說好了嗎?咱們收拾好東西,分析分析思路,就過去?怎麼現在這麼緊張了?”
接著大俠女道,“那個實驗樓邪門的很,我總覺得那有個東西,在偷窺咱們兩個,我怕他聽到。”
“所以,我這才領你出來的。”
我疑惑說道,“怎麼會這樣很嚴重嗎?有那麼厲害嗎?”
大俠女點點頭,抻著眼皮說了一句,“我坐在木椅上,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木椅子,涼颼颼的,冰涼得,都過骨頭了,現在這麼好的太陽,按說,木椅子被太陽曬過,都略微有點溫度的。”
“可它涼透了,你知道說明什麼嗎?”
我好奇盯著霞姨,她再次感觸地點了點頭說,“說明,這地方陰氣極重的。”
我瞅著她,從感歎,再到回憶。
“之前,咱們在造紙廠的那個紅棺,你還有印象嗎?”
“我知道,您繼續說。”
“試驗樓的這東西可邪乎了,可比那紅棺裡的,厲害多了。”
“這實驗樓本身蓋的就有點兒問題,用目哥的專業角度來說,這樓,蓋得,底下寬,上頭窄。”
“這明顯的就是一個棺材的形狀。”
她不說,我看不出來。
現在,我仔細回憶,確實是,頭朝下的倒栽的形狀。
還是一個棺材立在那裡,頭朝下,腳朝上這種模式的樓。
我點點頭,大俠女聲音再次響起。
“蓋起來之後,可不能給活人用啊。”
“這本身是用來做研究的,這樣建造,就是要壓製研究失敗的那些東西。”
她說到這裡,我再次點點頭說。
“對對對,這個我了解。”
“和咱們省的兒童醫院,後麵的研究所不也是那樣嗎?”
“之前我有個親戚家的孩子,有了重病,聽我媽說,孩子在傳染科住了,又在搶救科住,之後,就住到最後麵的實驗室去了。”
“吃了一個進口的實驗藥,據說那藥之前在貓,狗,小白鼠,身上都做過實驗,這才給那孩子用了。”
“用的時候還讓我家那個親戚,簽了一個告知書,其實,說白了就是那孩子,已經沒救了,用這種藥,就是延續他的性命。”
“吃三年觀察看看,如果能穩定下來,病情的話,那後期就可以換藥了。”
“如果穩定不下來,這三年之後耐了藥,可能這人還是會掛的。”
我說到這裡,接著歎口氣,認同著,“搞實驗嘛,我很了解的,但主要思路不都是救死扶傷嗎?”
“我認同,您放心,霞姨,你繼續說。”
她嗯了一聲,之後問我。
“那你能理解,我就放心了,畢竟你也是學獸醫的,這裡頭的東西,水可深了,所以醫院的這個實驗樓,改成這樣,出發點可就是為了鎮壓什麼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