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女說完之後,板牙在這迷霧中,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這還怎麼看呀?實驗室都看不著了,也沒有參照物啊。”
“我剛才就在這裡揮舞的扇子,臉對著窗戶的位置。”
此刻板牙自言自語,模仿了自己剛才的方向,轉頭斜視了45度角。
腳丫子也跟著轉了過去說,“大概就是這個方向的對麵,就是那片草坪。”
說完,他自己緩緩的走了過去,隻走了四步路。
忽然間迷霧更濃烈了,隻剩下了我自己。
大俠女我也看不著了,而板牙也消失在了迷霧當中。
我急了,“你們去哪了?霞姨,板牙?”
一瞬間,周圍,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我知道我和他們走散了。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開始啊。
怎麼會這樣?
我著急的同時我開始懷念蛇尊了,他竟然不出現了。
關鍵時刻怎麼竟然消失了呢?
他可不能掉鏈子,這時候,他咯咯地笑出聲說道。
“這點兒小把戲,就把你給唬住了?”
我再次無奈說道,“你整這麼多幺蛾子,乾什麼?是找你的蛇脈呢?你至於嗎?”
蛇尊再次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就在你背後背著呢,我不著急了。”
“你們已經給我找著了。”
當下我再次詢問,“什麼?背後背著呢?”
我想了想,我背包裡麵,已經把剛才那個我的框裡麵鑲嵌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烏龜形態的筋脈,已經收好了。
並疊放在了背包當中,蛇尊竟然還挺高興,難道說?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蛇脈?
也對。
一條蛇,它是爬行動,沒有脊柱,沒有脊椎,但是神經線,也是有的。
現在想來,那密密麻麻的筋脈,果然確實高大而修長。
隻不過多出來的四肢的筋脈,實在是讓我難以想象。
我再次好奇問,“真是你的嗎?怎麼還有腳有腿的?這個不是太奇怪了嗎?”
蛇尊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用多問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想想怎麼出迷霧吧。”
我再次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既然你都發現問題了,你乾嘛不把我帶出去?”
此刻蛇尊歎口氣說道,“凡是問題,皆由因果而生,你帶著兩個乾屍出來,也算是幫她倆了卻了心願,隻不過,那法外的狂徒還在,所以,報應不爽。”
“就是她們兩個出來了,那裡麵其他的屍體也不高興啊。”
他說到這裡是在提醒我?
當下我就回絕他,“我聽不懂,你直接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多屍體?難道都有冤情嗎?”
我說到這裡,蛇尊回應說,“對呀,都是那個沽名釣譽的教授。”
“他為了所謂的大義、大格局,忽悠了很多死難者的家屬。”
“讓他們捐贈遺體。”
“當然對於醫學研究來說,這是一個好的思想,鼓勵大家捐贈,可是他鼓勵的是死者生前的思維。”
“而且也鼓勵了死者的家屬,但是,都說通以後,他中間卻多加了一道收費環節,他在醫院這裡,可不是白白捐贈的。”
“而是向醫院收取了一定的費用和研究價值,它會結合死者生前的病情,和死亡的方式,來定價格的。”
“而且你要知道,有些人,可能隻是想不開,抑鬱罷了,並不是真的想死,所以他利用了那個貪婪之心,和三寸不爛之舌。”
“忽悠人自願去死,還給人灌輸了一定的死亡方法,比如說,那個孕婦是他的老婆和孩子,他竟然也能下得了手。”
“就這樣為了研究學術,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葬身了火海。”
“包括他的那個堂妹李曼。”
“李曼本身思想就脆弱,她自己老公是消防員,已經死了,思想不堅定,他忽悠李曼,讓她也去火中殉情,才有了後麵的後續。”
“因此,問題根本出在張大勇身上,他造的這個孽,而且,據我所知,這個醫院還有兩具無名的屍體,已經搬離這裡了。”
“但是,也是因緣聚會的和他有些牽連,所以現在這些屍體裡麵的怨氣,越來越多,積攢到一定的數量,都報應在了他的這個老婆和他堂妹的身上。”
“所以你們要帶她兩個去乾屍出去,恐怕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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