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聲吼,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
我敏感一聽,發現,這聲音剛才在坡子的手機裡麵出現過。
隻見,他從坡子和阿布包圍圈後麵,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走的比較慢。
而且我發現他左腿是瘸著的,走起路來不僅慢悠悠,氣場也很強大,這人誰呀?
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鏈子,還掛著一個紫檀木的佛珠。
佛珠正中間的吊墜,鑲嵌著一個將近拳頭大小的長方形牌子。
這掛墜兒不多見,上麵還有很細致的雕花,好像是朵蓮花。
可是用的是紫檀色,看著就不顯高級了,我這是第一眼,我的視角。
之前,經常見六爺也戴佛珠。
六爺他這人吧,就講究,平時也玩兒手串兒,也玩兒一些古董,但眼前這個人的出現,給我的感覺,他身上帶的東西,搭配起來不那麼高級。
但是,那種氣場,又給我的感覺很死板,很壓抑。
而且他眼睛小小的,是那種豆圓的,小的,窄窄的。
就好像是跟綠豆一樣,又好像沒睜開一樣,雖然,這磚廠這邊大燈比較多,比較亮。
但看上去,我隻能用醜這一個字兒,來形容他的模樣。
他靠近我們,接著說道。
“怎麼?你看我這陣仗,我難道不知道這是六爺地盤兒?”
“我告訴你們,今天不管誰來,我也得把這鏟除。”
說著話他就擺擺手,對著包圍著我們的那幾個兄弟們說。
“動手。”
“去那土坑,把這一堆蛇,都砍成蛇泥。”
我一看,坡子在人群中仰頭看了我一眼,準備殺出重圍。
我對著坡子擺擺手,又對著眼前的這個醜男人說,“怎麼?我剛才問?你都沒有回答我,這就要動六爺的小寵物們了?”
“看您這樣,似乎和六爺有些過節呀,可是,他現在病入膏肓,您現在過來趁火打劫,這傳出去了?可不好聽啊?”
我臨危不亂,並不是因為他醜。
其實,我不害怕,是因為,其他的大場麵我都見過了。
眼前他們即使手裡,有扳手,有斧頭,即使打扮成電影當中,那種社會人、街溜子、斧頭幫的做派,在我眼中也隻不過都是一些小角色。
當這個醜男,看我不害怕,再次調眉毛說,“咋滴?我又沒傷害他!”
“我隻是想把他養的這些蛇,都殺死,就是故意過來找事兒的,反正他現在生病了,這些蛇,我聽說可都是給他續命的,我把這些蛇殺死了,就是為了氣氣他而已。”
說完話,他繼續擺擺手,那些拿著斧頭和扳手的兄弟們,就要往這邊走。
我再次叫停。
“先彆動了,先讓我把話說完。”
眼前醜男人直接瞪了我一眼說。
“有什麼好說的,你又是誰呀?”
我直接自報家門。
“我是李星辰,這個鎮上的獸醫,那些小寵物,歸我管哦,你們現在要打死它們,我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此刻坡子和阿布緩緩的從包圍圈中也往我這邊走。
那幾個包圍他們的人,看我們一直不動手,也讓開了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