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聰明。
搖晃了腦袋,搖晃了幾下,之後摩擦的血液,都滲了出來之後,那些其他的腳丫子,就不動了,他硬生生的,就像認命了一樣,翻著肚皮,垂著腦袋。
任由我們在樹枝上抬著他。
看他那個表情,眼神一直盯著我,好像剛才他就發現我了。
現在又這樣盯著我,看著怨氣很重,乍一看,好像是一張擰著臉的囧字的那種表情。
反正給我的感覺,他好像通人性,我也覺得他的樣子擰盯著對他。
他下意識的,直接把頭就扭過去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覺得丟臉了?
不想讓我學他的那個樣子?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猶豫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可就在這個時候,大俠女也追了上來。
他用紅繩把那兩條蜈蚣已經給纏住了。
直接扔在了白線裡麵。
就沒讓他們越線。
等大俠女趕到我們這裡,看到我們用一根帶著樹葉的樹枝,穿著這條大蜈蚣,大俠女立馬提醒我們說。
“這玩意兒不正常,不是變異了,就是中了邪了,反正,不是普通的蜈蚣了。”
“咱們還是盯緊點比較好。”
孫誌點點頭,“大師說的對,不如我們就抬著他們上山,反正這玩意,也不沉。”
我和孫誌直接又要再次重新從山下,往山上走,大俠女追在後麵,就這樣,我們從來時的路,再次來到這個大石頭的位置的時候,那嘶吼聲,再次傳了過來。
我敏感的聽見之後,提醒大俠女和孫誌,剛才就是那時候的聲音,好像是呼嚕呼嚕地呼吸聲。
大俠女覺得我敏感,提醒我加快腳步。
顯然,她這個反應,就是沒有聽到。
旁邊孫誌說。
“這裡封閉的太嚴實了,即使這石頭裡麵有東西,也不可能破石而出吧。”
“我記得舊時候,村裡死了人,都是葬山頂上的,而且,山頂也不像現在這麼平整,光滑。”
大俠女問,“有植物?有其他的?”
孫誌回憶說,“也沒有,就是坑坑窪窪地,就想積水坑一樣。”
他說完,回憶道,“對,死人入棺後,就葬坑裡。”
“山頂凹凸不平,棺槨葬坑裡,沒多久,就和山石漲一起了。”
我疑惑道,“啥意思?”
“就是沒了啊。”
孫誌說完,形容道,“山坑土質也是石頭,不過比你們看到的石頭要軟。”
“棺槨扔裡麵,沒多久,就消失了,好像滲水一樣,滲下去了。”
他說著這個現在,也不覺得有疑問。
我旁邊再次發問。
“該不會是口井吧!普通石頭,怎麼可能吃棺?”
孫誌強調,“不是井,真的就是石頭。”
“後來坑少了,也改了下葬方式,村裡為了尊重以前的逝者,然後就水泥封了山頂。”
大俠女點了點頭,沒多說,顯然,她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情況。
到了山頂。
我們架著的那隻蜈蚣似乎也不願意動彈了,一直趴在那根樹枝上。
他也累夠嗆,而這個時候,山頂的陽光也特彆好,和山下上來的時候,那種陰嗖嗖的感覺也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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