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就隻穿著浴巾在山上待了一整晚?!”
“硝子,小點聲啊……”
銀發少女趕緊捂住她的嘴。
也不知道旅館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硝子後知後覺地放低了聲音,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興奮“……那之後呢?”
“你們有沒有在山上擦出愛的火花?”
露子抽了抽嘴角,十分凜然正氣地說道“啥都沒有發生哦。”
“欸——”硝子特意拉了尾調,眨了眨眼睛,說“我才不信。”
“……”
在山上確實沒發生什麼,宿儺雖然快要憋悶壞了,但還是怕她受寒,所以沒有越過那條線。
反正回旅館的時候已經好好獎勵過這個男人了。
當然了,這種話她是不會對純潔的同期說的,因為硝子在她眼裡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硝子,這趟旅行怎麼樣?”
硝子伸了個懶腰,感覺骨頭都放鬆了下來,眯著眼睛說道“感覺靈魂都要升華了,人生就應該在旅行和假期裡度過~”
“反正比沉悶乏味的實驗室有趣多了。可惜,馬上就得回去了。”
露子不是第一次聽見好朋友這麼說了。想著未來硝子忙得天天熬夜的樣子,她有些心疼。
“等世界融合以後,就實行5小時工作製吧,嗯,我想想……早十晚三,包括午休,固定雙休……”
正在折疊衣服的硝子迷迷糊糊的,有點聽不真切“露子……你在嘀咕什麼呢,我沒聽清楚。”
“啊,沒什麼。”
你的美好日子在後頭呢,硝子。
……
“那我就先回去啦,露子姐姐~”小理子拉著黑井朝她揮手。
“一路順風~”她笑著目送她們上車離去。
現在是早上八點,他們已經從北海道回到高專門口了。
“說是一起玩,但是我好像沒怎麼看見露子醬欸!”白毛男說道。
夏油傑對摯友的低情商有點無力吐槽,為了防止被宿儺迫害,趕緊騎著自行車載著他走了。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悟,你新買的遊戲還沒打呢。”
五條悟拍了拍手掌,注意力很快轉移,興高采烈“好耶!打遊戲!打遊戲!哦哦——(嗎嘍叫)”
不愧是以後隻睡三小時的男人,坐了那麼久的車一點疲累都沒有。
溫熱的大掌熟稔地纏上她的腰。
“露子,你有什麼打算?”
她已經習慣讓他成為自己的代步工具了,頭往懷裡一埋,感覺身上暖融融的,全是他的味道。
“宿儺,我們去睡覺吧。”
“好。”
乾淨又溫馨的小家,他細心地為少女脫下鞋襪,捏了捏白玉般的足尖,然後將她搬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唇舌交纏了一陣子,他看到了少女布滿潮紅的臉龐,泛著水意的眼眸,柔軟的指腹輕輕拂過他的胸膛,瀲灩流波般的目光,讓他有點出神地忘記了下一步動作。
“……可以嗎?”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帶著試探意味的聲音透著動情的喑啞。
“可以喲。”
他呼吸有點急促地剛抓住她的衣擺,門口就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與之一同入耳的,是充滿稚氣和天真的呼喚。
“露子姐姐——你回來了嗎?”
是惠惠。
身下的少女眼神瞬間清明,一把推開他,有點尷尬地整理衣服“是惠惠……他應該是來找我玩的。”
宿儺不滿地皺起眉,羊肉到了狼嘴裡還有退出去的念頭?
可是一看她已經無情地坐起來準備出去了,原本躁動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多麼適宜的氣氛全被這小鬼攪散了。
他極好的心情霎時充滿了陰霾。
“我、去、開、門。”宿儺磨了磨牙,惡狠狠地說道。
小海膽還在反複敲門,仿佛不見到人不罷休似的,難過地快要哭出來了。
“嗚嗚嗚嗚……露子姐姐……”
門一開,他剛想驚喜地抬頭,就見到高大的陌生男人堵住了去路,然後他的後領就被輕鬆提了起來。
“怪叔叔,你是露子姐姐的客人嗎,露子姐姐人在哪裡呀?”
他一口一個甜甜的“露子姐姐”,聽得宿儺頭頂冒火。
“哪來的小鬼,滾出去!”
後頸的肉被揪得發疼,惠惠不安地在空中蹬著腿,哇哇地哭著“可惡的壞叔叔,一定是你把露子姐姐藏起來了……”
宿儺煩悶地就想這樣把他扔出去,背後上就挨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巴掌。
“真是的,對小孩子不要那麼凶呀,你看把惠惠嚇的……”
銀發少女鼓起嘴,抱起哇哇大哭的惠惠,還在數落他“這麼小的孩子還不懂人情世故,你就不能多遷就他嘛……”
靠在她胸懷的小海膽暗戳戳地朝宿儺使出了一個得意的鬼臉。
這小鬼——
他牙齒都要咬碎了,但隻能先乖乖挨訓“我知道了,露子。”
早晚要弄死這沒眼力見的小孩。
她仿佛知道了他陰暗的想法,歎了口氣,騰出小手拉了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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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我們跟惠惠一起玩,好嗎?”
這下輪到小海膽不爽了“不要嘛~露子姐姐,我隻想跟你玩。”
姐姐今天感冒了,甚爾爸爸陪著她去看醫生了,家裡就他一個人,快要無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