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本後的猜測。”
陰重華一邊打量彆墅四周,一邊語調微冷的說道。
“萬物皆可誕生靈昧,法器有器靈,丹藥有藥靈,一塊靈氣充沛的靈地,亦可誕生相應相性的靈物,隻是此地火靈氣應當不足以誕生靈物,若是那個靈物受到此地火靈氣吸引,跑到這裡來,那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個時代,普天之下都不可能誕生高級靈物了。”
陰重華說完後,陳軒沒有回應她,而是在數千平方米的彆墅範圍內一寸一寸的尋找。
在他的透視神瞳之下,彆墅中一切事物都無所遁形。
但是除了看到地底下散發出一層淡淡的火靈氣之外,他完全沒看到那個所謂靈物幻化的小孩。
“陳軒弟弟,說不定那個靈物已經跑了。”香蝶蜜說出她的猜測。
陳軒覺得這個猜測不無可能,但以防萬一,還是要徹查清楚。
“陰重華,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引出那個靈物?”
聽陳軒這樣問,陰重華搖了搖頭,神情從冷淡轉為高傲,以表示對陳軒修行知識貧乏的鄙視:“如果真是火靈氣誕生的靈物,以你我的修為,遠遠不是它的對手,更彆說製住它,不過你放心吧,本後可以斷定這個時代,絕對不可能誕生修為遠超金丹期的靈物,就算萬一真的有,你遇上它也毫無辦法。”
陰重華的意思,顯然要陳軒放棄尋找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靈物。
但陳軒依然不放心,他往地麵看去:“會不會這靈物躲在極深的地底下?蜜兒,你去找一些專業探測的人來吧。”
“好。”香蝶蜜當即答應下來。
畢竟這可是她們以後要和陳軒住一輩子的地方,如果真的探測到那個火性靈物,而陳軒又對付不了,那此處彆墅隻能廢棄。
由於彆墅靈異事件,陳軒不得已在省會耽擱兩天,等專家探測完畢再去苗疆。
兩天過後,全國最頂尖的探測專家對彆墅完成地毯式探測,同樣什麼東西都找不到。
如此一來,陳軒隻能認同陰重華的說法,這個時代的地球確實不可能誕生什麼厲害靈物。
隻能說是那個工人看走眼了。
以前陳軒在農村的時候,常常聽老一輩說夜裡看到什麼鬼怪、或者奇怪的火光之類,其實大都是迷信心理起作用。
想到這一層,陳軒消去心中的疑慮,讓商博淮、陸無忌和陰重華過來找他,然後準備出發前往苗疆。
在出發之前,陳軒一直考慮要不要帶啟靈蠱過去。
剛好張芷澄來找他:“陳軒,這兩天,啟靈蠱一直躁動不安,好像很想回歸苗疆的樣子,要不你帶它回去吧?”
“我是這樣想,但啟靈蠱和寒食蠱都非常排斥我,如果我強行把它們帶在身上,它們有可能會攻擊我甚至自殺,除非……”
陳軒最後一句話沒說出來,張芷澄一下就猜到他想說什麼:“除非我跟你一起去是不是?沒問題啊,反正有你們四個大高手保護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危險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跟我們去一趟苗疆。”陳軒心想自己和商博淮、陰重華以及陸無忌,保護一個張芷澄確實沒什麼問題。
於是苗疆之行從四人變為五人。
按照上次去苗疆的路線,陳軒五人搭飛機、轉車、過千戶苗寨,再到錦南村,最後進入雷公山。
到錦南村的時候,陳軒還特地去看望一下他資助過的母子玉茹和小安。
對於陳軒和張芷澄的到來,玉茹母子倆異常高興,準備做一桌好飯菜款待陳軒一行人,但被陳軒含笑婉拒了。
簡單關心一下母子倆的生活情況以及小安的讀書成績之後,陳軒鼓勵小安兩句,便離開了錦南村。
玉茹母子倆通過新聞知道陳軒是華夏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能來看望他們已經讓他們很受寵若驚了,因此也不敢挽留,依依不舍的送陳軒離去。
“女婿,沒想到你還在苗疆做過好事啊,不錯不錯!”商博淮走出玉茹家後,拍拍陳軒肩膀。
陳軒微微一笑道:“現在我成立了基金會,以後像小安這樣貧困的學生都將得到資助,不會像我以前讀書那樣要去跟人借錢了。”
感慨一番後,陳軒五人便進入雷公山,按照商博淮的指引,先去那個隱居苗疆的築基期修法者洞府。
在雷公山裡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商博淮帶陳軒四人來到一處秀麗的小山峰,在這小山峰上繞了幾圈後,終於可以看到一個有著人工開鑿痕跡的山洞。
從距離山洞十幾米的地方看去,完全看不到山洞裡麵的情形,顯然山洞門口被布下了某種遮掩視線的禁製。
商博淮走前幾步,高聲喊道:“嶽老哥!嶽老哥!”
隱居在此的修法者叫做嶽邈,商博淮連喊數聲,山洞裡都沒有什麼反應。
“奇怪,之前我來這裡,還沒喊名字,嶽邈就知道我來了,怎麼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外出了?”商博淮不解之下,又走前幾步,繼續喊道,“嶽老哥,我帶幾位修法者朋友來拜訪你,沒有敵意,請你出來見見我們吧!”
喊完後,過了數秒,山洞毫無回音,隻有山風吹拂過眾人身旁。
陳軒也走前幾步,開啟透視神瞳穿過禁製,打量一番洞府裡的情形,果然空無一人。
“看來這位嶽道長外出了,既然他不在,我們直接去上古巫門那裡。”
“好,都聽女婿你的。”商博淮也是有點無奈,按照他的想法,像嶽邈這樣壽命將儘的修法者,如果不是遇到什麼大事,應該不可能外出才對。
每一次出去,都是在燃燒生命能量,除非嶽邈獲得什麼突破的重要機會,有十足把握才會外出。
走下這座山峰,下一個目標就是上古巫門所在的那座山穀。
“陳軒,啟靈蠱好像越來越躁動了。”張芷澄有點擔憂的開口道。
“芷澄,你不用太害怕,啟靈蠱和寒食蠱應該不會做出傷害你的舉動,如果它們有什麼異常,我立刻製住它們。”
聽陳軒這樣說,張芷澄還是沒來由的感到些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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