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五星級酒店門口,保鏢按照莫苒的吩咐,將孫淼丟到了外麵,她被丟在地上的時候,膝蓋磕在地上蹭破了皮,她穿著單薄,來往的男人皆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
這時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停在她麵前,莫雲從裡麵走下來,身上處處透露著精致,她眼熱不已,以為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會嘲諷自己。
誰知她竟走上來前將她扶起,還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孫淼卻覺得是他不懷好意。
“不如你我聯手,一起對付莫苒那個賤人。”
莫雲攙扶著孫淼上了保姆車,讓小助理給她的腿上的傷口上藥。
兩人意見達成一致,決定合作共贏,交談間,慢慢醞釀出一個瘋狂的計劃。
車上的小助理,聽見了她們商量的事,心裡暗暗歎氣,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被她惦記上了,她為那個人默哀一分鐘。
經過幾年的朝夕相處相處,發現莫雲天生就是演戲的料,平時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可是實際上卻是個很小心眼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凡是得罪她的人,都沒好下場,還會被她報複。
就比如之前有一次為了爭奪女三的角色,當時有一個強有力的女演員和她的呼聲最高,她怕彆人搶了她的角色。
在試戲前花高價通了一個工作人員,在上場前在她門口灑了水,害她當場摔倒直接骨折了,失去了和她競爭的機會,然後就順理成章的頂上,成就了她一個出圈的角色。
無人知曉的角落,她還做過許多類似的事情,她剛進公司就被分配成了她的生活助理。
隻是一個普通的底層打工人,在公司沒有話語權,不然她也不想每天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可為了工作生存下去,隻能對她的行為視若無睹,必須裝作不知道。
第二天,酒店房間內,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折射進來,照到床尾的一角。
溫黎初有固定的生物鐘,她醒來時,想翻個身,覺得身上有些酸疼,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她看著身旁躺著的男人,腦海中記憶出現了重合,上一次她醒來時,也是這樣的場景。
不一樣的是,這次兩人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發生關係的,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她羞紅了臉,往被子裡縮。
昨晚兩人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怕傷到寶寶,都小心翼翼的,好在他泡了很多冷水,藥效減了大半,折騰了沒多久就結束了。
身上傳來的疼痛,清醒的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幻覺。
她伸出手,湊近了卻遲遲不敢觸摸他的沉睡的臉,怕吵醒他,隻能又將手縮了回來。
她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準備下床,腳還沒著地,就被一隻手拽住。
“你醒了?”
“去哪兒?”
“我想上廁所,快憋不住了,你能鬆開我的手嗎?”
等她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慵懶肆意的靠坐在床上了,這副模樣是她從未見過的,可能是平時見慣了他冷靜嚴肅的狀態,有點轉換不過來。
“過來。”
剛睡醒的男人,聲音裡沒昨晚的了沙啞,恢複了平時的磁性,吸引著她一步步靠近。
溫黎初脫了鞋子上床,男人瞥見她脖子上的紅痕,心裡有點愧疚。
“你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
“那肚子疼嗎?”
“不疼。”
莫言將她的身子摟進懷裡,手放在上了她的肚子上,溫黎初順勢靠在他身上,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心裡的不安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