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製定一下具體的計劃，手機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發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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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弟，現在方便嗎？’
李天雄盯著這行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我跟他好像沒那麼熟吧…e…硬說的話他跟我哥都應該比跟我熟吧…
‘不方便。’
思索片刻，李天雄回過去了三個字。
‘哦，那我明早去找你。’
？？？
李天雄懷疑自己看錯了，直接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你要乾什麼？”聲音裡充滿了警惕。
“嗯？”電話那頭的老陳思索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點問題想請教一下你。”
“我們有這麼熟嗎？”李天雄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已經是可以互相請教問題的關係了？”
“嘿！你怎麼忘恩負義呢？”老陳也聽出來李天雄的意思了“你剛回來那天是不是找我幫你約虎子出來的？啊？我這連什麼事兒都沒說呢，你就想推脫，你這才是想卸磨殺驢吧。”
“額…”李天雄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你以為我願意找你幫忙啊？我這不是怕我找虎子的話，又有不知道從哪出來的瘋狗上來咬我嗎？你以為我稀罕你啊？”老陳也跟他嗆了起來。
“你這老頭兒，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啊？你影射誰是瘋狗呢？啊？”雖然自己不占理，但是李天雄也有點生氣了，麵對陳耀金，他就是好脾氣不起來。
“你說誰是老頭兒？你特麼才老！你沒有老的那一天啊？你長生不死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嗆了半個小時也沒說到正題，最後達成協議明天見麵再戰。
所以，第二天一早，便有了鄧彡彡在早餐店看見的那一幕。
“老陳總好雅興啊，一大早約我吃包子。”李天雄特意強調了‘老’字。
“…”老陳撇了撇嘴，瞄了一眼周圍。
人多，他拉不下麵子來和李天雄吵。
“喲，怎麼不說話了，昨晚在電話裡說的不是挺歡的嗎？”李天雄見老陳不吱聲，有點得意忘形了。
“…李老弟，適可而止吧。”老陳從牙縫裡擠出來這麼幾個字。
“切。”或許是注意到了周圍的偶爾投來的目光，亦或者是老陳這沒有戰鬥欲望的樣子讓李天雄孤掌難鳴，總之他也乖乖閉上了嘴巴。
兩個人就這麼黑著臉，各自吃各自麵前的早餐，直到結束都沒有再交流一句。
酒足飯飽後，老陳率先走出了門，李天雄也抬腳準備跟上去看看他搞什麼東西，這麼神秘，下一秒卻被服務員叫住結賬。
李天雄一愣，這個場景怎麼似曾相識呢…
e，算了，想不起來了，先去看看那老東西要乾嘛。
“你早上不送虎子上班？”在一棵樹下，李天雄看到了正在吸煙的老陳。
“他說我來回折騰麻煩，不用我送。”李天雄也點了根煙。
“哦。”老陳點了點頭“我還以為你們已經住一起了。”
“…你大早上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諷刺我？”李天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好像對我敵意還是很大。”老陳也回了他一眼“你們公司那些業務，正常都應該是你出麵的吧，我見到的怎麼都是那姓王的胖子？”
“…”李天雄被噎住了，老陳說的沒錯，他確實在避免與陳耀金的接觸，原因？好像隻能是因為林小虎，他自己不接觸老陳，也不讓林小虎接觸，他這個人有些時候占有欲挺強的。
“陳總說笑了。”李天雄調整了一下情緒“原來陳總是為了對我表達不滿，才一大早跑來抱怨的啊。”
“那倒也不是。”老陳沒有了方才的正經，吞吞吐吐有些猶豫，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到底什麼事，趕緊說。”李天雄雖然好奇，但是看著他這墨嘰的樣子有些心煩。
“我…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哈？”李天雄掏了掏耳朵，然後警惕著看著老陳“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跟我說，難道你還不死心？你……”
“不是虎子。”老陳歎了口氣“昨晚，第一次見。”
“……”李天雄真的覺得自己接不上話，不管是從哪個角度，這個話題好像都沒法繼續下去。
“那個…你彆告訴虎子哈，我怕他覺得我花心。”沉默了一會兒，老陳又補了一句。
“…”李天雄呆呆的看著指尖燃燒著的香煙，有些晃神，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一大清早要聽他說這些。
“你…要不要考慮幫幫我？”
“啊？啥？”
老陳看著他呆滯的模樣沒忍住給了他一拳，李天雄這才回過神來。
“我說，你幫我出出主意啊。”
“你這…不是…”李天雄扔下煙蒂有些困擾的撓了撓頭“你不喜歡蠻寶了？”
“對啊，我這不剛跟你說完嘛？”
“不對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不是喜歡蠻寶很多年了嗎？”李天雄也不知為何有點氣憤“你這也不專情啊，渣男一個。”
“…”老陳倒吸一口冷氣，李天雄的話讓他有些疑惑“那你的意思是我還喜歡虎子，你就把他讓給我？”
“啊…那也不是。”李天雄覺得把自己繞進去了。
“所以你就幫我出出主意啊，我這要是和人家圓滿了，你也省的我惦記虎子，不是嘛？”
“…”太有道理了，李天雄居然一時想不到話來反駁，所以片刻後依舊還是那個疑惑“為什麼…為什麼找我？”
“…因為…因為沒經驗，我覺得你跟虎子挺順利的，想…想找你取取經。”老陳有些不好意思，彆過頭去不看他。
老陳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李天雄對林小虎的那一套可不是對誰都好用的。
也不知道，後來他有沒有因為這件事找了李天雄而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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