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了那頓難以下咽但卻非常“健康”的飯後,
我又在營地裡逛了一個小時,
用我偷來的大部分錢買了各種食物。
我又吃了五頓飯,
從不同的小販那裡買的,
不過沒有一個像佐拉斯特那有點難以下咽的食物那樣給我那麼多經驗,
總共給了我十三個點數。
[生命值(42225)]
當然,這些食物也不是沒有問題,
我能感覺到食物中的有害能量粘在我的骨頭裡,
但我並不太在意。
這和那被詛咒的紅色能量的腐蝕性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更重要的是,
我能感覺到它幾乎和沉澱下來時一樣快地消散了;
如果我聽到人們在討論時所說的隻言片語是正確的話,
這種情況是不應該發生的——恢複生命值是他們戰鬥策略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尤其是因為他們用那種奇怪的戰鬥方式更難避免受傷。
他們說那種能量會在他們身上停留幾個小時,
有時甚至幾天,
而不是幾分鐘。
我決定在營地裡分散購買食物,
以防這暴露了我的特殊能力。
在沒有能力保護的情況下暴露一種特殊商品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主意,
考慮到他們對我的職業的態度,
我擔心在大多數人眼裡我屬於商品一類。
引人注目是很危險的,
尤其是在每個人都願意利用彆人的絕望情況下。
“我得想辦法融入進去。”
我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咕噥道。
此時此刻,在這混亂中我仍然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但期望這種情況能持續很久是一個危險的假設。
遲早會有人覺得我的存在很可疑。
我得想辦法應對。
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一個平民會怎麼做。
隻要待在營地裡,隨大流,
依靠感知和其他屬性來保持不被發現。
公平地說,
如果我相信這個臨時拚湊的商隊能毫無問題地到達目的地,
這也不是一個糟糕的計劃,
但我一路走來所看到的一切都沒有給我這種印象。
這個營地缺乏指揮、團結和組織,我不認為這種情況能持續下去。
而且,
也不能保證其他營地就容易混進去。
另一個問題是那些戴著臂章的人,
或者更確切地說,
是他們的數量。
當我四處走動的時候,
我看到戴臂章的人的數量明顯增加了。
我剛來的時候,
五十個人裡幾乎隻有一個人戴著任何顏色的臂章,
但現在,
二十個人裡就有一個人戴著臂章。
仍然是少數,
但數量的增加是另一個危險的信號。
隨著人數的增加,
我要加入就會更難。
而且即使我通過偽裝來避免被懷疑——對於感知高的人來說這不一定管用——但我孤身一人還是很弱小。
為什麼不加入一個不斷壯大的幫派來避免混亂呢……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跟你說過,這個營地是我們的。”一個戴著綠色臂章的人對一個戴著黑色臂章的人喊道。加上我之前看到的紅色臂章的人,
現在一共有三個幫派了。
在不止一個地方,我看到他們在招募人。
我隻需要去那裡展示我的能力,我就能加入。
招募者並不是讓每個人都加入,
他們會測試新成員的戰鬥能力,
但我能輕鬆通過那個測試。
不過,我還是遠遠地躲開了,
因為我還有一個問題。
加入哪個幫派呢……
戴黑色臂章的人最多,
但這也是一個劣勢。
戴綠色臂章的人看起來很能乾,
但我不喜歡他們散發出來的感覺。
我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感覺,
但我相信我的直覺。
那就隻剩下戴紅色臂章的人了,這是最不糟糕的選擇。
當然,這仍然留下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和哪個招募者交談,這將決定我加入哪個小團體——我知道肯定有很多小團體,
在一個匆忙組建的幫派裡這是不可避免的。
我又逛了半個小時,
終於找到了我理想的目標。
一個戴紅色臂章的招募者,一個紅頭發的男人,
身邊放著一把大錘子,
正在試圖說服兩個年輕人加入幫派和他的小團體。
作為一個招募者,他是一個很有趣的選擇。
他很年輕,高得嚇人,
足以給人一種真正的威懾感。
六英尺五英寸,
甚至可能六英尺六英寸,身材魁梧,
他會是一個出色的曲棍球運動員。
然而,我對他感興趣是因為他的招募演講。
其他人都在向新成員承諾更好的食物、更好的武器,
甚至是當他們最終成為唯一的幫派時可以欺壓彆人的能力。
而他卻是向他們承諾有機會保衛營地的安全,
他看起來完全是真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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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誰知道以後事情會變得多糟糕呢,我們得確保我們有能力保衛自己。”他解釋道,
但他沮喪的語氣並沒有起到說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