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他們會立刻朝我衝過來,
因為那兩個跟班似乎對他們新得勢的朋友很有信心。
他們那種自信的感覺讓我很容易就做出了這樣的猜測。
所以看到他們猶猶豫豫地看向他們的頭兒很有意思。
他們很緊張,這很有趣是因為他們不是害怕地看著我,而是看向營地。
他們走向他們的頭兒的時候我沒有打斷,
其中一個人小聲說著,
以為我聽不到。
“你確定嗎?他們說我們應該等等——”他剛開口就被他們的頭兒打斷了。
聲音大得多。
“是的,但是他們也說如果能拿到他的腦袋會有獎勵。
你想再要一個技能嗎?還是不想?”他問道。
“但是如果他們生氣了然後——”另一個人說,試圖阻止他的朋友,但那沒用。
我之前施加的憤怒起了作用,
他們的頭兒朝我衝了過來。
可惜,我本想多聽一會兒他們的爭論,
看看他們會不會透露更多信息。
但我也沒太在意。
提到另一個技能表明他們被一個有能力的團體策反了,
而且我那個團隊沒有向這些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躲開了頭兒向我刺來的一劍。
又是一個技能,流暢、完整,很容易躲開。
我準備好反擊,抬起腿……
突然,
我趕緊往後跳
避開對動脈的一次危險攻擊。
即使這樣,我還是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疼得厲害。
我的攻擊者沒有停手,
他的一擊立刻變成了低掃,
迫使我再次往後跳。
這一次,我完全躲開了攻擊。
“你看,老頭。你根本不是我新技能的對手。”他得意地說,稍作停頓。
我趁機治愈我的傷口,
這麼做的時候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一個很深的傷口。
我受過更嚴重的傷。
[2生命值]
我對自己的傲慢感到懊惱。
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天了,然而我卻自信能輕鬆應對一切。
我本以為技能很容易應對,
僅僅是因為我能打倒一群非戰鬥職業的人。
我的年輕對手有更好的技能。
一個能讓他使出根據我的位置做出反應的組合攻擊模式的技能,
而不是一兩個重複的完美招式。
難怪我能那麼容易地激怒他讓他攻擊我。
他對自己的新力量很有信心。
“那你為什麼不向我展示一下你的技能到底有多好呢,年輕人。”
我大聲喊道,
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嚴肅又苦惱。
當然,這更多是做給彆人看的,
而不是出於真心。
他很厲害,能給我一個出其不意的打擊……但也僅此而已。
我們屬性上的差距決定了不會有彆的結果。
我本可以很快把他打倒,
但我卻選擇躲開他的攻擊,
采取非常保守的策略。
我在他的攻擊中閃躲騰挪的時候,
仔細觀察著他……解讀他的技能。
一開始,他的劍舞得完美無缺讓人印象深刻,
但我越明白是怎麼回事,
就越覺得沒那麼厲害了。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基本的招式組成,包括刺、掃、砍。
他的技能和其他人用的比較簡單的技能最大的區彆在於他能在中途改變攻擊。
我意識到這不是隨意改變的,
因為我感覺每一次攻擊都和另外兩次攻擊相連,
就好像它們在一個圓圈上排列,
他隻能向任意一個方向移動一步。
攻擊二可以回到攻擊一或者三,
三可以回到二或者變成四。
隻有回到起始位置,
他才能邁出更大的步子。
總的來說,這仍然是一場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
我不禁再次為這個係統的能力所著迷。
僅僅一塊微不足道的石頭,
我的對手就變成了一個擁有在我原來的世界
需要數年才能練成的技能的戰士。
這場表演讓我想起了他們為什麼對技能如此癡迷。
儘管有缺點,
但它們的優點更甚了。
不過,我從一個我沒想到會很有用的屬性中
得到了另一個有趣的好處。
記憶力。
它讓我能比平時更準確地把他攻擊的細節記在腦海裡。
可惜分析這些還是需要很多時間。
也許我也應該想辦法喚醒智力屬性。
“站著彆動跟我打,你這個懦夫。”我的對手在無情的攻擊中大喊,
對我一直閃躲很惱火,
沒有頭腦的話,
有能力也沒什麼用。
即使他被不自然的憤怒衝昏了頭腦,
他的傲慢也是不可掩飾的。
他已經攻擊了我一百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