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出他們,不是因為我想幫他們還是乾嘛,
而是因為我想看看是誰想當場抓住他們。
不管是誰在負責這件事,都不隻是針對他們,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早就采取行動了。
他們的跟蹤者已經足夠強大,可以對付他們三個了。
如果是梅爾家族,他們可以選擇直接逮捕他們,
如果是他的對手,他們會在內城采取行動,在那裡他遠離他的執行者的保護。
然而,他們兩者都沒有做,而是繼續跟蹤他們。
我有一種感覺,我不是唯一一個想釣大魚的人。
我一邊繼續跟蹤他們,一邊暗自發笑,我的注意力在兩個群體之間來回切換,
看看我是否還能抓住其他的跟蹤者。
走了一半,我還沒有發現其他的跟蹤者。
可能確實沒有彆的人馬了,
但我決定用一個不同的策略。
我拿出一張紙,畫了一幅內城的大致地圖,畫了一條路線,並加了一個警告。
“你被跟蹤了,走這條路。”我寫道。
然後,我又向前走,同時用紙把一塊石頭包起來,在另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我把石頭扔向他們。
老板正要把石頭拍開,這時他注意到了紙,然後讀了起來。
他的眼睛因驚慌而睜大,突然改變了路線,這一舉動讓他的隨從和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我很想從遠處看著他們,但扔石頭意味著我也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我讓[隱匿]籠罩著我,然後衝了出去,就在我離開的時候,
我注意到另外兩個跟蹤者來到了我剛才的位置,在尋找是誰扔的石頭。
幸運的是,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原因和讓我保持安全的原因是一樣的。
他們保持距離是為了確保不被發現,
但這也意味著他們除了我的一個影子之外什麼也抓不住,
因為他們來得太晚了。
與此同時,那三個人沿著我推薦的街道匆匆前行,
這迫使他們的跟蹤者更快地行動以追上他們。
這讓我看到了另外四個跟蹤者,
這四個跟蹤者隻有我知道,他們沒被其他人發現。
確定他們隻是想跟蹤那三個人後,我知道了我沒有被跟蹤。
我沒有試圖抓住我的跟蹤者,
這樣我就快多了,
我可以自由地使用我所有的技巧。
我的跟蹤者也有速度屬性,但可能隻有幾點,
這意味著我可以衝上前去把他們甩在後麵。
但這樣做會不必要地暴露一張牌。
相反,我決定用一種更普通的方式甩掉他們。
首先,我混入人群中。
經過幾次突然的停頓和目的地的突然改變,他們落在了我後麵。
“把那件鬥篷給我。”我對一個攤主說,扔給他一塊特彆的銀幣,然後拿過鬥篷,也不在乎多付了很多錢,把它披在背上。
我當然還有其他的衣服,但這不是我這麼做的原因。
那塊銀幣是我在逃離漂浮堡壘時撿到的。
當然,它隻是一塊普通的銀幣,五個第尼卡斯,但上麵有一個貴族家族的印記。
這正是那種會讓一個間諜頭子抓狂的線索,他會想這個特工到底是屬於那個家族,在不小心的時候掉了這塊銀幣,還是實際上是那個家族的對手之一,試圖陷害他們。
或者,就像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東西。
留下這樣一個令人困惑的證據很有趣。
隻有在我確定甩掉了他們之後,我才匆匆向前走,想離開內城。
當然,我沒有走那條秘密通道,
因為被發現的風險大幅提高了。
有其他選擇的時候,就沒有必要冒愚蠢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