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拉斯特輕聲笑了起來，不過我能從他的語調中察覺到一絲歇斯底裡。
然後，他歎了口氣。“我想在和你這樣一個瘋狂的老家夥打交道的時候，我得慢慢習慣這種事。”他承認道。
“屬性組合非常罕見，除了少數常見的組合，基本都被認為是不可能的。技能和能力才是關鍵……或者說，至少應該是關鍵。對大多數戰鬥技能來說，敏捷和力量的組合相當常見，不過根據風格和技能質量的不同，效率也有所差異。而且，還有一些更罕見的技能，比如衝鋒，它結合了速度和力量，但它們的限製條件使得除了在某些特殊情況下，這些技能基本沒什麼用。”
“我能理解。”我回答。“但是像我這樣使用它們的人很罕見。這會不會和自然覺醒有關呢？”
“也許吧。”他說。“不過，這意味著你自然覺醒了速度和力量，這相當罕見。”
“真的嗎？一旦我發現其中的訣竅，覺醒它們並不難。”我說。
“畢竟，我所有的屬性都是自然覺醒的。”然後，我停頓了一下，思考著。
“實際上，除了活力。這個屬性是我獲得係統的時候就出現的。”
就像這樣，佐拉斯特愣住了。“你……”過了一會兒他喃喃道，然後又陷入了沉默。
“你有多少屬性？”
“嗯，你已經知道韌性了，這聽起來像是個大事。”我說，他點頭的態度就好像我在說太陽是個大事一樣。
“有身體方麵的，力量、敏捷和速度。”我說，他點了點頭，但看起來相當平靜。
“然後，還有我認為是精神方麵的，感知、記憶、魅力和協調。”
“就——就這樣？”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隨意，但他的結巴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顯然，我擁有的屬性數量比我最初以為的更令人震驚。
“哦，我忘了隱蔽。”我說，很慶幸他是個治療者，能輕鬆治愈心臟病突發。
對此，佐拉斯特歎了口氣。
“這次，我知道你在逗我。諷刺的是，隱蔽屬性是不可能被隱藏的——”他宣稱，但他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我放鬆了對隱蔽屬性的控製，我的存在開始漸漸融入背景之中。
“哦，拜托，一次一個不可能的事就夠了。”他說著站了起來，憤怒地繞著桌子踱步，嘴裡嘟囔著。
“而且你所有的屬性都是自然覺醒的。”
我隻是點了點頭，保持沉默，讓他消化這些最新的信息。
“你很幸運，在我被解除詛咒之後才告訴我這些，所以我的活力足夠強大，能承受這些衝擊。不然我可能已經暈倒了。”他又抱怨了一會兒才坐下。
然而，隨著他的震驚慢慢消退，我能感覺到他的興奮在增長。
過了一會兒他坐了下來。
“你給了我很多思考的內容。”他說。“包括成為英雄是否會讓覺醒變得容易。”
“也許吧。”我說。“但一旦我發現了其中的訣竅，這就相當容易了。我隻需要思考力量的概念，以及那個特定的屬性到底會如何幫助我變得更強。”
“不，不可能是這樣。”佐拉斯特說。
“覺醒一個屬性是一段非常個人化的曆程，通常需要個人經曆悲劇、深刻的理解，以及與你的神之庇佑者深度契合……”他說，然後停了下來。
“而你沒有這些，這可能讓覺醒變得更容易了。”他總結道。
“也許這就是區彆，或者至少，這讓覺醒變得更容易了。”我說，然後停頓了一下。他解釋的其他部分也不是太不合理。
“不過，我不會忽視個人理解這一方麵。我在成長過程中一無所有，而唯一能讓我以一種彆人無法輕易奪走一切的方式做自己的方法就是擁有力量。我戰鬥、逃跑、欺騙……都是為了確保我能對自己的生活有發言權。對我來說，隻有通過力量我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自由地生活……”
“而且，與這個個人信念相契合，並且沒有神之庇佑者的乾擾來擾亂你的自我認知，你就輕鬆地覺醒了你的屬性。”他停頓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在他專注思考的時候等待著，但過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生。
他歎了口氣，睜開了眼睛。“我想這沒那麼容易。”
“你想讓我試著幫你嗎？”我說。“我有一些想法。”
佐拉斯特停了下來，思考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
“也許以後吧。”他承認。
“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嘗試。讓我們專注於我們的戰術吧。多跟我講講你是如何使用你的屬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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