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了搶地盤,拉拉扯扯,打了小半年?
竇樂不理解了“搶地盤,需要打小半年?”
馮盎回答“搶的時候,自然有仇恨,借仇恨之名,想搶更多的地盤。”
竇樂問“他們也來搶你的?”
馮盎“沒辦法,因為我兄馮喧參與其中,我也沒辦法獨善其身。”
竇樂“有麻煩?”
馮盎“已經兵臨城下,聯軍打到了高州以北,再不足五十裡,就是我兄馮暄所管的高州城。”
竇樂問“不介意,我派兵?”
“謝……”馮盎一句謝國舅還沒說完,就見一個人飛撲過來“國舅,我願為信使,前往叛軍大營。”
韋巨溪。
竇樂與馮盎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豎著耳朵在聽著。
畢竟是宴會嘛,又不是在國舅的書房。
韋巨溪!
竇樂心說,這家夥去,還不把事情鬨的更大,自己到這裡來不是打仗的,而是發財的。
先不說要給士兵們富裕,隻說親兵營擴大這一項,就需要很多錢。
竇樂搖了搖頭“道宗。”
李道宗立即出列“末將在。”
“帶五千兵馬,前往高州。我們自長安而來,你身為上使,自當調查清楚,從中說和。若是叛軍不聽勸,你帶五千人馬,還是可以再說道說道的。”
“末將領命。”
李道宗正準備走,韋巨溪哭了“國舅,讓我去吧,李將軍不如我會說,李將軍文采也不如我,讓我去,讓我去。”
馮盎在旁勸了一句“叛軍不識禮,怕是很難講的通,此去叛軍大營,怕會有性命之憂。”
韋巨溪站直了“食君之祿,唯一死罷了,何懼。”
就這氣勢,看的馮盎內心都在稱讚。
竇樂卻是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隨你,隨你。”
韋巨溪一臉開心的就去了。
馮盎也派了人,一同前往。
看著韋巨溪跑出去,竇樂對馮盎說“兄,這交怕是會有樂子。”
“為何?”
“且看便知。”
話說,李道宗點兵,誰誰都不想跟著你。
跟著去乾什麼,光跑腿嗎?
無奈,隻有抽簽。
馮盎這邊的將領遠觀著,小聲在討論“唐軍怯戰,竟然無將領願意去出戰?”
“不能吧。”
馮智戴走了過來“這事,要從蕭銑開始講起。”
唐軍怯戰。
這是敢與頡利可汗正麵硬剛的軍團,他們會害怕。
馮盎這邊將領聽著聽著,明白了。
“公子的意思是,這位李道宗將軍是神將,隻要他領軍,敵必降。而唐軍士兵因為跟著他,無法獲取戰功,所以不願意隨他出戰?”
馮智戴“就是這樣,有一個傳聞,是咱們北上送貨的人聽到的。”
當聽到連李道宗的親兵隊長把李道宗綁了扔在城外,離他而去奔赴戰場,眾人驚的合不上嘴。
但,眾人依舊不信。
“這談殿,可是俚僚人的大酋長,與咱們大總管共分嶺南,怎麼可能說降就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