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民眾被趕到了維克托城堡的四周,牢牢地護住了維克托城堡,自此,無論徐曠從哪個方向進攻,都無法繞過這幾萬民眾。
同時,維克托調了幾千人進入香橙鎮搜索,很快便發現了大量的地道。
維克托站在最近的地道前,冷哼聲連連,他對手下道
“換上百姓的衣服,今夜帶著短刀從這裡出去,徐曠不是愛惜子民嗎?我就讓他看看,他愛惜的子民是怎麼傷害他的。”。
夜深,無數喬裝打扮的士兵從地道中鑽出,快速趕往士兵把守的關卡。
……
西麵的某一處關卡前,喬裝的士兵們正在一個個接受著盤問,一部分人已經通過了關卡,卻沒有走遠。
這讓駐守在此處關卡的排長眉頭微蹙,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仔細地看了一眼這群人,突然發現,怎麼過來的都是精壯的漢子呢?
排長連忙大喝道
“不對勁,趕快攔住他們!”。
可為時已晚,三十多名士兵雖然有槍,但也無法在這個距離抵擋幾百名手持利刃的士兵。
地獄般的景象在各個哨卡上演著,有些哨卡機敏,一開始就看了出來,有些哨卡遲鈍,許久才看出來,有些哨卡乾脆沒看出來,直接被人偷襲。
十幾分鐘後,三十多名士兵全軍覆沒,地上躺了七八十名香橙鎮士兵的屍體。
為首的香橙鎮士兵狠狠地踹著排長的屍體,不停地咒罵著。
一旁的士兵連忙拉住他,指著地上的槍支,對他說
“我們快點走吧,這玩意兒聲音忒大,待會對方的援軍來了,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那人也反應過來,他對周圍人道
“把這些煉金武器都帶走。”。
等援軍趕到時,隻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
“西線及北線三十九處哨卡均被偷襲,十一處哨卡全軍覆沒,陣亡總計五百五十七人,輕重傷員總計二百一十五人……”。
戰報傳到徐曠的耳中,徐曠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奪過電報,橫看豎看,試圖從這些字眼中找出另一種答案。
但是很可惜,現實就是這麼沉重,這麼殘酷。
徐曠的臉色陰沉地可怕,他對傳令兵道
“傳令炮營,從現在開始,所有火箭炮向香橙鎮無基數發射彈藥!”。
徐正連忙走過來將徐曠拉住,此刻他已經是淚流滿麵,他對徐曠道
“主公,不要動怒啊,這件事情都賴我啊,我久疏戰陣,早就忘了戰爭是多麼殘酷啊……”。
徐曠看了一眼徐正,暗自歎了口氣,他對徐正道
“徐先生,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過錯,等到戰爭結束,我向全軍通報我的過失。”。
徐正一聽,更是心如刀絞。
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坑了自己沒事,坑了彆人,比死還難受。
諸葛端眉頭緊皺,大喝道
“都清醒過來!現在還不到說這種話的時候,主公,我建議暫時不要向香橙鎮內發炮,先將香橙鎮外的陷阱和軍營覆蓋幾遍,最起碼要讓大軍到城下時毫無阻攔。”。
徐曠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有些被情緒左右了,他對諸葛端道
“就聽先生的,請先生給周瑾發報,我需要緩緩。”。
諸葛端領命去做了。
簡毓和霍光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將徐正從地上拉起來。
徐曠對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