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曠深吸了一口氣,他轉身回營,對眾人道
“現在,全軍向前開拔兩公裡,所有人修築工事,構建防禦,隨時準備應付敵人。”。
眾人都行動起來,而徐曠則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鬱悶地抽著煙。
隻有他明白,景語仁早就想要殺他了,之前隻是礙於影響,現在有了機會,還不在這上麵大做文章?
徐曠眉頭緊皺,時間倉促,他在山穀外建立了三個巨大的環形工事,將所有炮火都集中到了最中間,然後以營為單位,每個營守一道防線,各個方向相互配合,彼此掩護,一方挨打,其他兩方的炮火第一時間就能支援。
徐曠歎了口氣,他不知道接下來麵對的是什麼,但他明白一件事情,現在在這個事情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徐曠有些後悔如此硬抗景語仁了,但他轉念一想,景語仁那個家夥也是活該,他鼻孔眼朝天,不懟他懟誰?
景語仁也看到了徐曠建立的三個環形工事,也不禁感歎道
“你看看徐曠的三萬人有多少門炮,我真應該現在去把他們的火炮收繳過來。”。
景語義沒有接話,但聽得心驚肉跳。
戰鬥開打前把人家的武器收繳了,人家恐怕掉過頭來就給你拚命了。
景語仁想了想,道
“還是算了吧,等戰鬥結束之後再說吧。”。
景語義沒說話,他知道大哥說的是從這幾萬人的屍體上撿武器。
這種事情很常見,徐曠被叫來本來就是充當的炮灰的角色,而徐曠之所以還活著,還能被景語仁所容忍,就是因為炮灰也需要人指揮。
景明找到了景語仁,他想對徐曠說情。
景語仁隻是瞥了一眼景明,就對景明道
“我知道你跟那個家夥關係好,可那個家夥囂張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我豈能容他?”。
景明攥緊了拳頭,還是對景語仁道
“我還是想說,戰術是人家想出來的,情報是人家的,父親您不能如此……”。
景明最後一句話的氣勢陡然弱下來,沒辦法,從小景語仁給他的威壓太大了。
景語仁眉頭緊皺,他看著景明,對景明道
“你如果想要替他說情,不如去陪他,那邊陣地還能多一個人……”。
景語仁還沒說完,景明便朝著徐曠的防線飛奔而去。
景語仁的臉色鐵青。
景語義見狀,連忙去追景明,卻聽到背後傳來景語仁的聲音
“他既然想去,就讓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是對是錯。”。
景語義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景語仁已經回去了。
景語義連忙扭過頭去勸自己的大侄子。
“小明啊,你彆跟你爹強嘴了,你是當兒子的,你不低頭誰低頭啊,你跟你爹說句軟和話,大家都能鬆快一口氣,你說呢?”。
景明看著景語義道
“二叔,多謝好意,我心領了。”。
話畢,景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景語義歎了口氣,呢喃道
“自從徐曠來這裡後,就沒什麼好事。”。
……
徐曠對景明的到來感到詫異。
徐曠看著景明是自己來的,立刻問道
“你跟你爹的關係不是太好,對吧?”。
景明尷尬地點了點頭。
徐曠突然也覺得有點尷尬,為了緩解氣氛,他對景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