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獨和老祭司並肩在道路上走著,像一個無頭的蒼蠅。
他們出來不久,趙慎獨就發現了一個悲催的問題,他們不知道到哪裡去找徐曠!
他們隻能在街上茫然地走著,偶爾開口打聽一下。
趙慎獨那個性格,讓他問路,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突然,遠處傳來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街上的所有牛馬、過往的行人都被這爆炸聲嚇得不知所措,一時間,街上亂作一團。
趙慎獨連忙往煉金工會的方向看去。
隻見寫著煉金工會四個大字的牌子,正從天上往下落呢……
趙慎獨粗略地估計了一下,那牌子至少飛了一百米高……
趙慎獨下意識地就要往煉金工會走,卻被老祭司拉住。
“師父你乾什麼?”。
老祭司對趙慎獨道
“你乾什麼?”。
趙慎獨愣了一下,而後便再次低下了頭。
是啊,他乾什麼?他隻不過是一個可以被一句話開除的卒子而已,回去又能做什麼呢?
但片刻後,趙慎獨道
“我們還是要回去……”。
老祭司問道
“為什麼?”。
趙慎獨對老祭司道
“因為發生爆炸,徐曠大人肯定會趕回來的。”。
老祭司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拍了拍趙慎獨的腦袋,道
“傻小子也不太傻嘛……”。
……
徐曠也看到了這場爆炸,他哭笑不得。
他原本以為那群人應該能忍個天再拆,沒想到他們竟然隻堅持了不到二十分鐘。
徐曠連這條街都沒走出去!
徐曠笑了笑,隻能催動踏月行,快速往煉金工會奔去。
他走到半路上,突然看到了趙慎獨。
徐曠停了下來,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出來了?”。
趙慎獨無奈地對徐曠道
“我和師父被開除出煉金工會了,現在無處可去……”。
徐曠道
“正好,你們可以到我那裡去,我給你們寫一個地址……”。
徐曠將地址寫好,交給了老祭司。
“你們先去,等我回來再談待遇問題……”。
徐曠丟下一句話就朝著煉金工會跑去。
但徐曠跑出去幾百米,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這麼大的動靜,國王一定也聽到了吧……”。
徐曠覺得他應該慢一點,至少等到國王來了他再到。
不然的話,總有一種他是故意的感覺……
雖然他本來也是故意的。
徐曠有些亂,他又覺得自己不太像是故意的,畢竟隻要不想著拆那個炮彈,就沒什麼事情……
徐曠笑了起來。
他開始慢悠悠地走了起來。
……
國王果然聽到了動靜,當他發現是煉金工會的時候,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連忙乘車趕往煉金工會。
馬車在專用道路上飛馳著,沒出十分鐘,就到了煉金工會所處的位置。
國王看著塌掉半個的煉金工會,臉色鐵青。
他問道
“怎麼回事?”。
威特朗吐出一口鮮血,道
“是我們魯莽了,徐曠送給我們一枚炮彈,我們想著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