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巴蒂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老手,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們還沒有進城,身份便被人識破,既然如此,那徐曠大可悄悄找個時間來秘密會見他,可徐曠偏不。
這隻能說明其沒那麼好心,其目的隻是為了先對這個談判團隊進行分化,讓這個團隊裡的其他人都不再信任克裡斯巴蒂這個最了解的徐曠的存在。
說實話,這個計策十分拙劣,依照克裡斯巴蒂對徐曠的了解,徐曠估計隻是想惡心惡心羽西……
克裡斯巴蒂扶額苦笑,他們遇到的對手實在是不太按照常理出牌啊。
他快步追上了談判團。
……
“都安排妥當了嗎?”。
徐曠的目光落到了王喜奎的身上。
“主公放心,他們房間裡的竊聽器加一起得有兩斤多,而且他們即便是出來商量這些事情,我也已經安排好必要的手段了。”。
徐曠聞言,靜靜地點了點頭,他走到落地窗前,靜靜地朝前方看去。這裡比較高,正好能將對麵的海草酒店一覽無餘。
羽西等人也在此刻進入了海草酒店。
片刻後,竊聽器中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
帕蘭翰打開門,羽西那張陰鷙的麵龐便出現在他的麵前。
“是二王子殿下啊,你們比我預計的還要早來半天。”。
羽西擠開帕蘭翰,徑直走進了門。
息雨抬了抬眼皮,發現是羽西,便繼續埋頭對付桌子上的食物了。
羽西滿臉不悅,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息雨跟帕蘭翰不一樣,先不提他有突破到聖域境界的潛力,就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傳說級強者,他也還是一個傳說級彆的煉金祭司。
如果把息雨惹毛了,暗搓搓地給他下個毒,那樂子就大了。
所以他權當沒看到這一幕。
“你們檢查房間了嗎?這房間有沒有問題?”。
息雨慢吞吞地吃完手上的雞腿,冷笑道
“還得怎麼檢查?徐曠的大部分煉金作品的功能都不通過法陣去達到目的,而是借用材料本身的調性來實現,根本沒有很好的辦法檢查。”。
帕蘭翰搖了搖頭,揮手加持了一個隔音法陣。
“您如果想說什麼的話,就在這個結界裡說吧,好歹安全一點。”。
息雨冷笑連連,他覺得帕蘭翰是在做無用功。
羽西卻不管那麼多,他坐下來,臉上的陰鷙稍稍散去。
“你們最近有什麼收獲嗎?”。
帕蘭翰和息雨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人明知故問。
要是真的有收獲,還需要從國內調他們幾個來嗎?
克裡斯巴蒂想笑,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戴罪之身,於是便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羽西無奈,他雖然看這兩人極其不爽,但也不會白白地得罪他們,這畢竟是兩大戰力,未來還有走到同一陣營的可能。
“那好,我來說說我們現在的優勢吧,我這次來又帶了十億金幣,加上你們手裡的十億金幣,應該足夠讓徐曠給我們建立一個兵工廠了,息雨先生,我們這次讓你來,也是希望你能夠看出一些端倪,達到仿製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