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徐曠會打出人人平等的旗號,原來他早就吃準了其他強者都不在乎這個,不過這個旗號究竟有什麼有用的?”羽西忍不住在這個問題上深刻思考了起來。
“羽西,羽西,大祖喊你了。”。
羽西如夢方醒,他連忙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大祖有什麼吩咐?”。
大祖溫和地笑了起來,他問道
“我想看看你對這次合作的看法。”。
羽西心中暗驚,同時看向身後的維特蘭,而後轉過身來,頗為自信地開口道
“我認為必須要與奧拓聯手,原因也很簡單,徐曠的也信太大了,奧拓國王給他那麼多的利益都填不滿他的胃口,誰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如果奧拓被除掉了,也就代表我們也無法獨自反抗徐曠,這是長遠的利益。”。
大祖聽到羽西這麼說,心裡更是滿意,他問道
“還有嗎?”。
“有,更彆提我們身邊還有花池這條鬣狗,若是他們消滅了奧拓,難保花池不會和劍蘭聯手來對付我們,或者說我們本來就是他們聯盟內容的一部分,如果我們坐視他們消滅我們的潛在盟友,那我們就真的是坐以待斃了。”。
大祖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以此回複奧拓王了。”。
“且慢,”羽西喊住了大祖。
“怎麼了?”大祖愕然地看著羽西。
“恕孫兒冒昧,我想問一下,您是準備用電台回複嗎?”。
“對,拉德隆給我帶來了一部電台,我覺得它很好用。”。
“我建議您不要用這電台,我懷疑徐曠有某種特殊的手段監聽這部電台。”。
西科王忍不住道
“羽西,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讓老祖多費力氣。”。
羽西想了想,道
“有,您想想,為什麼在戰場上徐曠總能在奧拓軍調整部署的同時調整磐石軍的部署?其中難道不是情報出了大力氣嗎?我覺得這徐曠的東西能不用最好不用。”。
西科王眉頭微皺,道
“你這個理由前後不搭,不太成立。”。
羽西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他立刻大喊道
‘我知道了!’。
“你太失禮了!”維特蘭總算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羽西沒有理會這個,其他人也沒有理會,維特蘭隻能尷尬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上次我們去劍蘭采購設備,前一天我們向您提出了心理價位上限,第二天徐曠就提出了一個十分接近這個心理上限的數字,我之前一直覺得是不是出了內鬼,但現在看來,他或許真的掌握了某種可以監聽電台的手段。”。
西科王聞言,臉色大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西科最近一年的消息傳遞可都是通過電台……
“羽西,你必須要證明電台確實存在問題,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