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有話要說?”。
徐曠的目光掃過站在劍蘭旗幟下的這群人,太陽斜照,這群人站在那代表劍蘭的陰影下,一言不發。
“去找王喜奎吧,說說自己的罪狀,實話實說,不要給我處決你們的機會。”。
這群人麵色羞愧地走出陰影,在陽光下將自己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徐曠推開人群,邁步走進了辦公大樓內。
下一刻,他的聲音回蕩在這棟由鋼鐵和混凝土澆築的堅不可摧的樓體中。
“還有誰犯了罪,自己站出來,還有可能活下去,如果自己不站出來的話,你們將會被息雨處決。”。
息雨的名號徹底地打醒了他們,很快又有一些人低著頭出了門。
徐曠歎了口氣,道
“把他們帶走吧,好好審問,不要冤枉了一個好人,也不要錯怪了一個壞人。”。
徐曠繼續往門內走,在一個個官員的注視下,登上了電梯,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諸葛端和海瑟薇等人早已經等候在這裡了,他們看到徐曠來了,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徐曠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看向辦公桌上那堆積成山的統計案卷,靜靜地將目光放在那一個個數字上。
“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眾人點了點頭。
劍蘭發生的消息被通過各種方式傳遞到了奧拓王城,阿爾在接到這封電報之後一刻不敢停留,直接找到了羽西。
羽西看到阿爾的反應,眉頭微皺,他問道
“阿爾殿下,你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阿爾冷哼道
“你認為怎麼樣才不算過激?你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嗎?他在一天之內就輕而易舉地處理了我們所做的所有布置,在他麵前,我們在這幾個月裡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羽西冷笑道;
“放心好了,我的人已經快要滲透到導彈部隊了,等我張我餓了導彈的情報,我不相信徐曠還有什麼彆的手段。”。
阿爾歎了口氣,道
“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彆犯傻了,就在昨天,一個小時之內,所有跟我們有關係的商人被一網打儘,徐曠把他們集中到廣場上,用五分鐘宣讀了一下他們的罪行,又用了一分鐘在他們的腦袋上留了個大窟窿,現在好了,沒有人敢再為我們做事了。”。
羽西眉頭微皺,他也沒想到徐曠竟然這麼果斷,把這件事情處理得那麼好。
阿爾對此倒是很坦然,他在很多年前就接受了一個事實,無論從個人武力還是從任何方麵,徐曠跟他們都不是同一代人,這個家夥太過恐怖,以至於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羽西歎了口氣,道
“說彆的都沒用,說說吧,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們已經付了定金的物資收集回來,儘最大的可能挽回損失,另外,讓前線的將士隨時注意動向,隨時準備放棄陣地撤回來。”。
羽西還是不服氣,
“還沒打呢,我們難道就要認輸了嗎?”。
阿爾冷哼道
“羽西殿下,我一直很納悶,究竟是誰給了你的自信,讓你覺得你能跟徐曠過招?我跟徐曠朝夕相處了幾年時間,他什麼水平我最清楚,現在撤軍對我們最有利。”。
羽西眉頭微皺,道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授權。”。
“什麼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