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人回答。
布萊恩歎了口氣,他問道
“你們難道沒想過打回去嗎?”。
阿爾歎了口氣,對布萊恩道
“我知道你很悲傷,也很氣憤,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不是不想打回去,而是沒有那個能力,你難道沒發現嗎?我們這裡傷兵滿營,狀態最好的就是你身旁的這位蘭斯聖者了。”。
布萊恩神情驚訝,他問道
“你們難道拿那個徐曠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阿爾一時間有些被戳心窩子了,他下意識地反擊道
“你呢?你不也在……”。
布萊恩低下了頭,道
“對不起,這個徐曠的確非常棘手。”。
阿爾一下子愣住了,對方太有素質,以至於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我認為我們可以出擊,沿著河道攻擊徐曠,我打聽好了,徐曠要結婚了,我們可以用這幾十艘戰艦給他們來一個狠的。”。
阿爾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要明白一件事情,珍珠河的河道沒有那麼寬,根本沒有辦法讓你的艦隊擺著戰鬥隊形進入,你明白嗎?
還有,你也太低估了徐曠的岸防火力了,他從一開始就是以珍珠河為運輸根基建造的劍蘭城,我曾經見到過徐曠的內衛部隊訓練的樣子,幾千門火炮架在岸上,更遠的地方還有火箭炮,你拿什麼對抗?”。
布萊恩深吸了一口氣,道
“可是帝國軍人的鮮血不能這麼白流!”。
弗蘭終於出聲了,他拍了拍布萊恩的肩膀,道
“不,你不能再參加戰鬥了,跟我回帝國,我會跟陛下解釋清楚。”。
“不。”布萊恩掙脫弗蘭,就像孩子掙脫迂腐的長輩那樣。
“我不能就這麼離開,那麼多戰士死在這裡,我如果就這麼一走了之,又怎麼跟他們的家人們交代呢?”。
阿爾和羽西麵麵相覷,他們越來越覺得這個家夥怎麼跟徐曠那個家夥有點像呢?
或者換句話說,這家夥簡直就是激進版的徐曠,隻是本事沒有徐曠那麼大而已。
弗蘭無奈,他反問道
“你留在這裡能乾什麼?你知道徐曠有多強嗎?他可以跟一個聖域強者交手十幾分鐘不敗,你能跟一個傳說級強者交手十幾分鐘不敗嗎?你不能。”。
布萊恩道
“我可以用鮮血證明我的勇氣!”。
弗蘭幾乎被布萊恩氣笑了,他反駁道
“徐曠陰險狡詐,又怎麼會在乎你的鮮血?”。
布萊恩神情一滯,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了。
“我告訴你吧,包括我在內,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在乎你的鮮血流在了什麼地方,我們在乎的隻有你和你的家族,你明白嗎?孩子,如果不是因為你姓曼斯雷爾德,如果你不是曼斯雷爾德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我現在就一掌拍在你的臉上了。不要再冒犯我,跟我回去。”。
弗蘭幾句話就把布萊恩打回了現實,他歎了口氣,看著神情低落的布萊恩,竟然有些於心不忍。
“我曾經也跟你一樣,將榮耀比自己的生命看得更高,但後來我明白了,榮耀隻有在你活著的時候才有價值,等你死的時候,榮耀不過是你身上蓋著的一塊布,沒有任何意義。”。
布萊恩猛地抬起頭來,怒道
“不,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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