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另一頭,徐曠笑道
“隻是向你們通報一聲,文斯今天正式進入治療過程,在此之前,你們還可以見他一麵,如果你們想要見他的話,就來黑市路的玉潔茶館。”。
羽西還想問些什麼,他剛準備開口,卻聽見了“嘟嘟嘟”的忙音。
蘭斯一把搶過電話,剛準備說話,卻聽到羽西說
“不要再拿著那個東西了,那東西已經沒什麼用處了。”。
蘭斯狐疑地瞥了電話一眼,問道
“他什麼意思?這意思是我們以後想要去見文斯還得給他打個報告嗎?”。
羽西歎了口氣,對蘭斯道
“恐怕打報告也見不到,我不清楚徐曠究竟想讓我們在這裡停留多長時間,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徐曠絕對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把仇家放了的人,說不準日後我們也要提防一點二祖……”。
蘭斯眉頭緊皺,他問道
“有那麼嚴重嗎?”。
羽西歎了口氣,他反問道
“老祖,您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對吧?如果不嚴重的話,您為什麼要多此一問呢?”。
蘭斯瞬間不說話了,其實他不是想不明白,他隻是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承認自己現在的處境。
羽西卻繼續說道
“其實我在很早之前就想明白了,從我們拒絕徐曠選擇跟霍爾德斯合作的時候,我們的命運似乎就已經被決定了,這怪不得任何人,徐曠給過我們機會,霍爾德斯也給過我們機會,隻是我們總是在搖擺,在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和性命在搖擺。”。
蘭斯聞言,也是長歎了一口氣,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一點呢?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更好地生存下去,可是生存又怎麼會簡單呢?這是個吃人的世界,不是你吃彆人,就是彆人吃你,蘭斯很清楚,他即便是堅定地選擇了某一方,也不會有很好的下場。
怪隻怪他們的實力太弱卻又有相當的分量,無法自成一派,卻又有撬動戰局的能力,被利用完之後又不能隨意處置,因為誰也不放心讓兩個聖域強者離開自己的視線。
蘭斯心裡很明白,如果他們再不想好辦法,他們就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他畢竟也是一方強者,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其他人。
蘭斯麵色凝重,他對羽西道
“羽西,你不能留在劍蘭了,你要立刻回到西科。”。
羽西愕然地看著蘭斯,問道
“為什麼?”。
蘭斯歎了口氣,對羽西道
“我們兩個人不能都壓在這裡,你要明白,我們的身後還有西科王國數千年的積累,雖然這筆財富比不上奧拓的積累,但也足夠可觀了,你回去之後,立刻讓你父王帶著這些錢隱藏起來,什麼朝政什麼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再管了。”。
羽西愕然地看著蘭斯,他問道
“可是這樣又能有什麼改變呢?我們原本想要拚命守住的東西不是又從我們的手中消失了嗎?”。
蘭斯搖了搖頭,他對羽西道
“隻要人還在,我們所要守護的東西就在,我相信你能夠看清楚現在的局勢,劍蘭和奧拓之間遲早要爆發一場驚天的大戰,如果我們沒辦法在這之前做好一切準備的話,就會再次被波及。”。